不是‘我们’。”陆瑛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我去教福泉练功。”徐慎之找个借口出门。
“你给我回来!”陆瑛一把抓住肩膀,向后猛拽。
徐慎之皱眉回头,“你属狗的啊,逮着就咬。”
“老娘一天得不到你的人,总觉得心里不踏实。”陆瑛开始往床上拖他。
“别闹,大白天的,被人瞧见了多不好。”徐慎之眉头皱得更紧了。
“关门闭户,管他们做甚!”陆瑛全然不顾这些,双手自后面将他抱住,歪头轻靠着他的肩膀。
“不成!”徐慎之坚决摇头。
实则他的坚决是装出来的,他在后世是有妻子的人,所谓食髓知味,以前过惯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到这个时代二十年没有过男女之事,心中也按捺着一团火。
之所以不让这团火爆发出来,是因为这大天白日的,院子里时常有家丁丫鬟走动,要真行男女之事,肯定会闹出动静来。
“你是不是怕自己那活儿支吾不过去?”陆瑛轻笑开口。
“休得胡言乱语。”徐慎之拉开的双手,转身怒视着她。
是个男人就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说自己不行,即便只是说说。
陆瑛轻笑不语,她看出来徐慎之是真的发火了,但她对此不以为然,转身走到床上侧躺下,解开腰带,缓缓拉开领口,冲他抛了个媚眼儿,“那你就证明给我看啊。”
在此之前,徐慎之一直以为剽悍是不会有妩媚多姿的那一面,到得此时他发现他错了,是个女人就会冲人抛媚眼儿,只要长得好看就能风情万种。
直到陆瑛露出领口的一片雪白时,徐慎之腹下火焰升腾,不知不觉的发生变化。
陆瑛再抛媚眼,徐慎之扭头不让自己去看,但没过多久又忍不住扭了回去,便是此时不能做什么,看上两眼也不妨事。
“敢看不敢做,怂包!”陆瑛突然坐端正了身子,系上衣扣。
见得陆瑛穿好衣服,徐慎之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我去教福泉练功。”徐慎之尴尬不已,撂下一句话立刻出门。
既然找借口跑了出来,就得做得像样点儿,把孙福泉叫到后院,教他练习轻功,这小子老想着怎么跑得快,一听练轻功立刻兴高采烈地跟了过来。
练习轻功不过是技法,重点是脚力要好,耐力要足,不然没跑多远就跑不动了。
孙福泉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徐慎之便先教授他踏雪无痕的技法,由于他此时还没出功力,就不能把浮光掠影的发劲心法教给他。
孙福泉的资质是差些,但这小子对轻功以及提速类法术情有独钟,而且不论多苦多累都能坚持下去,学得就快。
“好了,福泉,别练了,下去洗个澡,收拾收拾,准备吃饭。”徐慎之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师父。”孙福泉挥起衣袖擦去了额头上的汗渍,随后跑了出去。
丫鬟将饭菜做好,徐慎之、陆瑛、孙伯、孙福泉同坐于一桌,共进晚餐。
晚饭过后,徐慎之便叫了孙福泉打坐念经,操行晚课。
孙福泉识字不多,对于那些绕口的经文也不能记全,徐慎之也不勉强他,有些事得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等以后他对经书读得多了,自然而然就记住了。
晚课操行过后,孙福泉回房歇息,他一直与孙伯住在东厢的一间屋子里。
徐慎之正要休息,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急切地脚步声,得,这娘们又来了。
徐慎之本想打算下去把门闩插上,但想想还是算了,陆瑛那暴脾气,要真是火气上来直接一脚踹破房门,到时候可就真热闹了。
陆瑛推开房门,轻轻将门关上,慢慢向床边摸来。
此时天色已黑,屋里没有点灯,陆瑛又没有夜间视物的能力,只能慢慢地往床边摸。
“别闹了,现在不是时候。”徐慎之说道。
陆瑛此时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那你说什么时候才是时候?”陆瑛轻笑之下,快速脱去了上衣,只剩下了一件贴身的抹胸。
“总得等把婚事办了吧。”徐慎之皱眉。
“先把正事办了,婚事以后补办。”陆瑛此时已经摸到了床边,双手不停地在床榻上摩挲着。
徐慎之此时已经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竭力压制着胸中那股翻腾的火,往里边儿轻轻挪动,说什么都不能让这家伙逮到。
陆瑛在床边摸了半天没能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