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人,徐慎之便张开双臂轻轻抱住她。
陆瑛不说话,轻轻抱着他黯然落泪。
徐慎之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轻轻将她推开,“好了,不哭了,我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让人做点饭菜。”
陆瑛闻言擦干了眼泪,出门吩咐丫鬟去做饭。
吃晚饭的时候,孙福泉不在,徐慎之不问也知道他干嘛去了。
孙福泉不在院中,金雕也不在,这小子肯定是骑着金雕满天飞去了。
直到众人吃过饭后,丫鬟正在忙碌收拾碗筷之际,孙福泉玩够回来了,徐慎之又吩咐下人将剩饭剩菜端去热热。
夜间回房歇息,徐慎之白天睡够了,并无困意,而陆瑛也全无睡意。
“那个周紫涵以前是做什么的?”二人躺在床上,陆瑛依偎在他怀里问道。
“不知道,”徐慎之如实回答,扭过头去看她,“怎么突然想起她来?”
“她也在临安买了院子住了下来,离我们这儿不到两里,你不在的那几日她还来找过你。”陆瑛噘着小嘴说道。
“你也别瞎吃醋了,”徐慎之怎能看不穿她的心思,“她救过我三师兄。”
“我才没有吃醋,”陆瑛笑了一下,突然抱紧了他,“你出去半个月,我太想你了。”
徐慎之哪儿不明白她的意思,当即云雨了一场,陆瑛心满意足,这才沉沉睡去。
陆瑛睡得很香,但徐慎之此时却无半点困意,他轻轻将手臂从她脖子底下抽了出来,为她盖上了被子。
罗刹鸟的事成了他的一块心病,此次在永州未能将它除去,罗刹鸟日后可能会趁他不在进行报复,纵然防得了它一时,却防不了它一世。
对此,徐慎之还没想出能够彻底解决的办法,他只能希望罗刹鸟不会前来寻仇,不会对自己的亲人造成伤害,如若不然,他定然会将身上的半部道书传播出去,召集天下玄门修士,强行破开畚箕窝峰,除掉丹朱和罗刹鸟。
他一连在府中待了一个多月,相安无事,每天所做的就是打坐练气,指导陆瑛和孙福泉修行。
如今已是深冬,南方与北方不同,临安此地很少下雪,不过寒冷是在所难免的。
期间周紫涵来过几次,对方登门拜访,徐慎之也不好将人家拒之门外,请她喝了几次茶。
虽然他这些时日一直待在府中不曾外出,但对外面的事却是了如指掌。
两个月前,金军南下攻宋,宋军主帅张浚自献万两黄金,又以川陕等地五年赋税补充军饷,购买大量的粮草物资,集合五路大军,共计十八万兵力,雄心勃勃,誓要与金人决一死战。
宋军两国在富平交战,宋军在人数占到了很大的优势,但由于张浚的自负以及军事指挥上的错误,此一战宋军被金军打得落花流水,可谓是一败涂地。
富平之战过后,十八万宋军有不少溃逃,分别叛逃西夏、金国。张浚退守秦州,金军大举侵占陕西,整个西北如一团乱麻,张浚仅仅守住了几个险要关隘。
修行不仅仅是灵气修为,还有对心境的把持,这些日子徐慎之一直在想自己要不要出手帮助宋军应对金兵,最后他并没有选择这么做。
当初他以五雷掌在完颜宗望肝脏中留下金性暗雷,使完颜宗望中暑身亡,据黑白无常当初所说,完颜宗望少活了三十年,当时他觉得很解气,但后来想起后世史书中记载完颜宗望也是中暑身亡。
由此可见,即便当初他不出手,完颜宗望可能会中暑而死,自己的插手只能改变过程,却改变不了结果,朝三暮四而已。
自己如果前往帮助宋军,只能是施展法术帮忙宋军杀敌,战场上以法术杀敌不会遭受天谴,但他却不能改变历史结果,最多是多死一些人,天道总会在无形中做出改变,以确保历史轨迹不会发生变化。
“做向上跳跃动作的时候,腿稍微弯曲一点,不然跳不起来。”见得孙福泉练的不对,徐慎之便出言纠正。
“师父,我渴了。”孙福泉停止了练功。
“喝口水再练。”徐慎之指着院中火炉上放的瓷杯和水壶说道。
这个火炉是徐慎之仿照后世的火炉做的,此时也没有开采出煤矿,只能往里面添加木炭。
“谢谢师父。”孙福泉嬉笑着跑到火炉前,拿起杯子就要喝水。
“那杯水已经凉了,倒掉。”徐慎之沉声说道。
“没事。”孙福泉一饮而尽,丝毫不以为意。
“以后不要喝冷水,尤其是练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