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慎之闻言大窘,敢情陆瑛拉着莫秀华说得私房话是这方面的事儿。
莫秀华的意思是,陆瑛既然没问题,那问题就肯定出在他身上。
怕莫秀华误会,徐慎之就要解释,这事儿必须得说清楚,不能让人误会他是性无能。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对道门之事略知一二,你应该是锁住了阳关,”莫秀华先他开口,“瑛妹想踏踏实实的跟你过日子,别让她太担心,况且,你早晚得要孩子。”
徐慎之闻言松了一口气,原来莫秀华没有误会,是他自己想多了。
“我会的。”徐慎之点了点头。
“婵玉以前是不是出过什么事,她的话不是很多,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有时候还说梦话,经常在梦中喊‘爸爸’‘娘亲’之类的话。”莫秀华扯开了话题。
徐慎之点了点头,随即将邓婵玉的事说了一遍。
“可怜的孩子,”莫秀华无奈摇头,“我看她经常一人在扔石子,百发百中,偶尔还会拿着练习刀法,应该是学过武艺的。”
“可能是他母亲教的。”徐慎之答道,刘轻舞就擅长刀法。
“她想报仇。”莫秀华说道。
“你多多劝解她,我先走了。”徐慎之撂下一句话,纵身跳上金雕。
到得临安已经是晚上,徐慎之回到房间,孙福泉赤着上身趴在床上,陆瑛手里拿着一瓶跌打丸给他上药。
孙福泉浑身多处淤青,可见他今天并没有偷懒,老老实实地在冰面上练了一天功夫。
看到自己的徒弟受伤,徐慎之很是心疼,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不然这小子后边儿就会懈怠修行。
见他板着个脸,孙福泉便气呼呼地扭过头去,不跟他说话。
“福泉,让你将每种符画写十遍,再抄《道德经》五遍,完成了没有?”徐慎之主动开口。
“福泉今天练功受伤了,你怎么还问这些?”陆瑛不满地横了他一眼。
徐慎之没有接话,扭头向桌子上看去,桌子上摆放着杂七杂八的符纸,还有抄写的经文。
徐慎之走上前去翻看了几眼,捻起两道星宿符咒,道,“亢宿姓吴名汉,你写的是吴禹。角宿姓邓名禹,你写的邓汉。”
符咒上的名讳错误,符咒便无法生效。
“好了,福泉,回去休息吧。”陆瑛给孙福泉涂完药膏。
孙福泉起身穿好衣服,快步跑出门。
“明天继续。”徐慎之冲他喊了一声。
“师徒如父子,你这样对他太严厉了吧?”陆瑛皱起了眉头,她自然明白徐慎之的良苦用心,但女人天生是感性的动物,况且孙福泉只有九岁。
“福泉自从跟着我们来临安,吃穿用度如何?”徐慎之突然问了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挺好。”陆瑛不解其意,但还是点了点头,孙福泉正在长身体的阶段,每天吃得不少,吃得也挺好。
“他吃得虽好,却还是那么削瘦,个头儿也没有明显的增高。”徐慎之无奈摇头。
听闻此言,陆瑛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的确,孙福泉以前是很瘦,自从到临安之后一直好吃好喝,但从表面看来身体变化不大。
“你的意思是?”陆瑛发问。
“他比同龄人要矮上半个头,你没发现?”徐慎之再问。
“发现了。”陆瑛点了点头。
“我探查过他的身体状况,他的先天精元不足,身体发育不太健全,这些是后天无法补充上去的,我只能让他多学本事,日后才不会受人欺负。”徐慎之无奈摇头。
陆瑛没有接话,她听懂了,他的意思是孙福泉与正常人有些不大一样,换句话说就是残疾人。
无论在哪个时代,残疾人都容易被别人当成异类,承受着别人异样的目光,也可能会受到他人欺辱。
“他以后能长多高?”陆瑛再次发问。
“不清楚,应该不会超过这个位置。”徐慎之右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腋窝。
陆瑛闻言叹了口气,徐慎之只是中等身高,孙福泉日后长大成人若是只到他腋窝,那么的确算是个残疾人了。
“他是神霄派弟子,我不想他日后受到他人的歧视。”徐慎之说道。
夜深人静,陆瑛抱紧了徐慎之。
知道她想要个孩子,徐慎之便放开了手脚与她行云布雨,此次也未有封锁精关。
当一个女人肯为一个男人怀孩子的时候,证明她是深爱着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