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家伙就是常年混迹于市井之中的泼皮无赖,专挑软柿子捏的那种货色。
“呵呵。”徐慎之冷笑了两声。
“牛鼻子,你笑什么,这小牛鼻子打伤我等兄弟,今日若是没有十两银子,我等便去衙门告你个纵徒行凶之罪!”那个“独眼龙”开口。
“贫道即便教徒无方,也轮不到你们在这里说三道四,贫道弟子都能打伤你们,你们怎么敢在贫道面前如此猖狂?”徐慎之冷笑反问。
“死牛鼻子,你赔不赔钱?”那个“独眼龙”伤的最重,也最是嚣张。
“要钱没有,要命的话,贫道便给你们留着。”徐慎之道。
“嘿,反了你了。”那三人同时跑上前来,准备冲徐慎之动手。
徐慎之直接起脚连踢三下,便将三人踹躺下。
“快来人呐,道士打人了,道士打人了,快来人呐!”那个“独眼龙”扯着嗓子大喊。
“福泉,他们交给你来处理。”徐慎之并未动手。
“师父,我不想杀人……”孙福泉低下了头。
“为师没叫你杀人,他们处置随你。”徐慎之再道。
“师父,让他们走吧。”孙福泉继续看他。
徐慎之闭上了眼睛,没有回复。
见此情形,孙福泉便知道他是真的要让他处理此事,踌躇了半晌,才诺诺地道:“你们赶快走吧,不然我师父发起火来会打死你们的。”
“哼,让他动手试试,我就不信他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杀人!”那个“独眼龙”还在耍无赖。
见他们不走,孙福泉便上去硬拽他们,可他毕竟是个九岁的孩子,如何拖得动这三个中年人?直到累得满头大汗,也没能将他们拽动分毫。
此时院外聚集了大量的乡民,这些人都是听到这三个泼的叫喊声过来凑热闹的。
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徐慎之睁开了双眼。
见他睁眼,孙福泉急了,忙道,“师父,别杀他们,福泉让他们离开!”说罢,又冲那三人道,“你们赶紧走吧,我师父真的会杀人的!”
那三人并不领情,反而歪头打量着徐慎之,眼神中挑衅之意不言而喻。
也是,童言无忌,谁会相信一个小孩子的话?
徐慎之闪身上前,一脚踩在那“独眼龙”的左手上,直接将其手掌踩得粉碎,突如其来的剧痛令“独眼龙”惨叫不已。
“贫道的徒儿不想伤了你们,贫道便留你们狗命,快滚!”徐慎之森然说道。
另外两人被吓得不轻,听闻此言如蒙大赦,拖了“独眼龙”连滚带爬地向门外跑去。由于跑得急了,脚挂在了门槛上,又跌了一跤。
虽然摔了个狗啃泥,但他们却不敢喊叫,更不敢再滞留于此,快速爬起来,拖了“独眼龙”跑走。
三人跑走之后,那先前被踹倒的门丁撵走了门外的大量乡民,将大门关上。
“师父,福泉给您添麻烦了。”孙福泉低下了头。
“此事不怪你。”徐慎之摇了摇头,他只想着让孙福泉玩得开心,因此便直接给他银子,没有给他铜板,却忘了一个九岁大的孩子带那么多银子肯定容易招来祸端。
“师父。”孙福泉从怀里取出三包变形的狮子糖,给他递过来一包。
“你吃吧。”徐慎之摸了摸他的脑袋。
孙福泉摇了摇头,“我已经吃了两包了,这三包是给你、师娘和爷爷的。”
徐慎之接过了那包狮子糖,他不吃糖,但这是自己的徒儿的心意,哪怕很是微薄,却浪费了他一片孝心。
“师父,他们为什么要抢夺你给我的银子啊?”见他收下了狮子糖,孙福泉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人心叵测,这个世界上的人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徐慎之无奈摇头,“你看看他们,进来之时很是嚣张,当为师施以辣手之后,跑得比兔子还急。以德服人,以理服人没有什么不对,但德行需要武力来支撑。”
“徒儿明白了。”孙福泉点了点头。
“你今天做得很好。”徐慎之摸了摸他的头。
“我不想杀他们,师父你不生气吗?”孙福泉又问。
徐慎之摇了摇头,“前些日子,为师让你每天在冰面上练功,各种符咒画写十遍,每天抄写五遍《道德经》是有用意的。”
“什么用意?”孙福泉不解。
“《道德经》里有句话,‘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