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蛮力也无法破坏铜人,便只能另想他法,道书法术虽然霸道,但没有一种可以用来对付这些铜人,眼下还有一种办法,那边是以三昧真火熔化这些铜人。
三昧真火可以焚烧一切有些之物,要熔化这些铜人并不艰难,但难就难在画写三昧真火符需要时间,但他眼下最缺的就是时间,他需要时刻打起精神,不停地闪避那些铜人的攻击。
这些铜人力量极大,所持武器的材质与铸造它们的材质是一样,也无法破坏,便是想要将那些武器从他们手中夺来也不能够,因为那些武器全部是与它们的手掌相连,根本不能拔出。
分神思索之际,那些铜人已然再次挥舞着兵刃朝他砍来,徐慎之回过神来,全神闪避。
闪避是他眼下唯一的办法,在这里他只能依仗自己灵活的身法,但这并非长久之计,长此以往下去,他会被这些铜人耗死在这里。
心中急切,徐慎之的眉头便是皱得越紧,那些铜人的攻势一重接着一重,它们的攻势并不统一,杂乱无章,因此便无有间隙,如此一来徐慎之便片刻不得安宁,要不停地移动来躲避它们的攻击。
几次躲闪之后,地板突然发出一阵剧震,剧震并非没有原因,有一个铜人一脚踩空,一条腿落入了他刚刚冲破楼板而入的破洞内,铜人体内并无灵气,踩空之后便失衡栽倒。
那铜人栽倒之后很快便挣扎着从起来,不过此举却给徐慎之提了个醒,虽然六层的楼板是钢铁铸成,无法穿透,但五楼的不是,完全可以击穿五楼的楼板,让它们掉下去。
想及此处,徐慎之纵身跃起,双脚轻点一个铜人头颅,飞扑而出,接连躲开几个铜人的攻击,随即去扑向通往六楼的楼梯。
楼梯内的那十几个铜人见状,立刻挥拳向他进攻,徐慎之摇头闪身,接连躲开数拳,双脚不停地踩踏脚下的楼板,大力宣泄,几经猛踩,那些楼板多被坏,已然有些不支。
那铜人再次挥拳进攻,徐慎之向后退出两步,那铜人追上前来,沉重的身躯压在那不堪重负的楼板之上时,陡然发出一声脆向,将楼板压塌,坠下四楼。
徐慎之纵身前扑,自塌方上空飞掠而过,跳到了楼梯之上。
那楼梯上还有十几个铜人,见得徐慎之扑来,立刻挥拳攻击,由于楼道中并不宽敞,因此每次只有最前方的铜人才能与他正面对拳。
不过徐慎之并不打算与这些铜疙瘩对拳,两缩身自前方那铜人裆下钻过,出掌猛击后面铜人。
后面那铜人见得徐慎之冲上前来,立刻挥起拳头砸他头颅,徐慎之缩身再躲,那铜人一拳击中前面铜人的后背,前面那铜人顿时失足下落,自下方的洞口坠落下去。
铜疙瘩就是铜疙瘩,没有人的思维,徐慎之又用同样的方法,一连使楼梯中十多个铜人坠入四楼,剩下最后一个铜人之时,他直接自那铜人裆下钻过,随即不再理会那铜人,直奔六楼而去。
刚刚冲上六楼,徐慎之便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原因是在他面前竟排列着六门黑黝黝的炮口,而那六门火炮的引信此时已经被引燃,炮弹发射之外顷刻之间。
“逃!”这是他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他毫不犹豫地向楼下暴退,但那六门火炮的炮口也在此时爆出了六团炽热耀眼的火球,携带着上千度的高温朝他胸膛射来。
六门炮弹射来只在眨眼之间,便是此刻要施展缩地成寸瞬移也不能够,命悬一线之际,徐慎之右掌猛击右侧扶手,凌空翻身,那六发炮弹几乎是贴着他的后背而过。
随即发出一声惊天巨响,震耳欲聋,那六发被烧得火红的铁球直接轰破了墙壁飞了出去,碎木屑横飞之际。
徐慎之在鬼门关走了走了一遭,虽然有惊无险,但心中不免有些发虚,这才六楼就开始上大炮了,后边儿怕是更不容易对付。
惊魂未定,徐慎之便没有急着再往上走,待得心境平复下来,徐慎之感到背后微微有些彷如灼烧过后的疼痛感,似乎又有暖流,他伸手在背后摸了一把粘稠的液体,拉回手一看,只见满手都是鲜血。
这些鲜血不是别人的,只能是他自己的,虽然刚刚躲过那六发炮弹,但他的后背还是被擦伤了一大片,血流浃背。
流出令徐慎之心中发狠,他扭了两次脖子,再向七楼走去。
前车之鉴后车之师,有了刚才的教训,他这次便不敢走得太快,楼上传来阵阵宛如机弩括簧般的声音,更加笃定了他的想法,上边儿肯定有机关,这次必须得小心应对。
上到七楼之后,徐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