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能够听到她们的心跳声,比寻常时候快上许多,犹如小鹿乱撞。
“我先前多喝了些酒,有些劳累,今夜先休息吧。”徐慎之出言说道。
酒后行房伤身,徐慎之是修行中人,自然知道这一点,郦青檀也知道,更明白他真正的用意,实则醉酒不过是个借口。
不过王美娘可就想不了这么多了,以为徐慎之对她有所不满,心中愈加忐忑,心跳更甚。
听到她快速的心跳声,徐慎之便伸出了胳膊,轻轻的拥住了她,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如此亲昵举动令她心中大定,但心跳更厉害了。徐慎之又搂过了郦青檀,也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郦青檀体内有灵气,可以夜间视物,得一碗水端平,不能让她心生不满。
“睡吧。”徐慎之打了个哈欠,他这次是真困了,常年的漂泊令他疲惫不已,久违的家的温馨令他感到了踏实。
片刻之后,他睡着了,听到他悠长平稳的呼吸声,二女便知道他是真的累了,也静心睡去。
睡到半夜,徐慎之醒了,他双臂搂着二女,初时感觉怀里有人很是踏实,但时间久了就感到血液循环不畅,双臂发麻。
担心惊醒二女,他便轻轻地抽回了双臂,随之继续休息。
次日清晨,王美娘早早起床,先叫醒了郦青檀,二女洗漱过后去做了早点,在婢女的陪伴下先给徐柳氏送去。
徐慎之起得较晚,这一觉睡得很是踏实。
见他醒来,王美娘便取过了衣物为他穿上。
“我自己来就可以。”徐慎之轻声说道,王美娘等了他十二年,他又娶了郦青檀,更是对她们不公,令他心中深感惭愧。
洗漱过后,吃过王美娘做的早点,徐慎之赞叹了他几句,便想出到院子走走。
刚走到院中,徐慎之便看到了孔宣,孔宣也看到了他,快步跑了过来,坏笑道,“真人,气色不错啊,昨晚睡得很踏实。”
“是很踏实。”虽然明知孔宣是话里有话,在揶揄他,徐慎之还是感到心情大好。
“我以为真人会昨晚会十分劳累,等到日上三竿再起床。”孔宣坏笑不停。
徐慎之付之一笑,将孔宣撵出了院子,这家伙一直没个正形,当初跟随他时还很是恭敬,而今时间久了,便越发的无礼。
不过孔宣虽然无礼,他却并不生气,孔宣虽是他的坐骑,但他却一直把孔宣当成自己的亲人看待。
孔宣跟随他已经七个年头了,这些年一直任劳任怨,令他很是感动。
在院中溜达了片刻,徐慎行来了,带着两个孩子一起来的。
中清如今已有六岁,中净也三岁了,两个孩子都长高了不少,徐慎行是读书人,对两个孩子教导很是严格,两个孩子也很懂礼貌。
“哥,你不多睡会儿?”徐慎行坏笑揶揄。
“我前脚送走了孔宣,你后脚又来了。”徐慎之瞪了他一眼。
“哈哈,听你弟媳说,早晨两位嫂嫂去给咱娘送早点,咱娘直夸她们懂事,还让她们努力多生些大胖小子。”徐慎行笑道。
“满嘴浑话,”徐慎之横了他一眼,“孩子还在这里呢。”
徐慎行这才闭上了嘴巴。徐慎之抱起了中清,道,“你俩小子,想不想学武功?”
未等中清答话,徐慎行眼睛一亮,“哥,你肯收中清了?”
徐慎之点了点头,放下俩个孩子,“修道要并不容易,我先教他些粗浅武艺,等他日后再大些,看他愿不愿意修道。”
“中清,还不快给你大伯磕头拜师?”徐慎之大喜过望,低头看向了中清。
中清闻言就要下拜,被徐慎之止住了,“定下了师徒名分就不得更改,等你以后再大些,再行决断,我目前只传你武艺。”
“谢谢大伯。”中清说道。
“好了,”他抬头看向徐慎行,“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待过几日我便传授他中清武艺。”
徐慎行点了点头,正要带两个孩子离开,中净却挥起小拳头,奶里奶气地说道,“大伯,我也要学武功。”
“你还小,等再过两年,大伯再教你。”徐慎之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孩子学习武艺,从六岁开始较为合适,若是太早的话便会影响身体发育。
中净并不是很愿意,但徐慎行平日里对他很是严厉,他不敢在徐慎之面前造次,生怕回屋后徐慎行打他板子。
送徐慎行离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