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娘房里歇息过,当天晚上,徐慎之便去了郦青檀房中。
郦青檀也很羞涩,但她没王美娘那么严重,行房过后,徐慎之便拥着她睡去。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男女之事合乎阴阳大道,但不能过度纵欲,往后数日徐慎之没有再去二女房中,而是在他和陆瑛曾经的屋子住着。
不能纵欲过度是对的,但每个月总得有那么几次,不然便会冷落了二女。
他每月各去二女房中过夜两次,如此公正对待,也不会伤身。
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虽然舒坦,但徐慎之没有忘记正事儿,此前徐慎之便跟他说起过赎回徐家祖宅一事,徐慎之便给了他银两,叫孔宣驮负他前往平州。
徐慎行去的快,回来的也快,见他面带笑意,徐慎之便知道他赎回祖宗基业了。
“哥!”徐慎行兴奋地冲他晃了晃手里的地契和房契。
“你收着吧。”徐慎之点了点头,又看向了孔宣,“你是不是用武力逼迫人家了?”
孔宣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连连摇头。
“哥,你别怪他,是我叫他那么做的。”徐慎行往自己身上揽罪责。
“二爷,你怎么净说实话!”孔宣扭头瞥了他一眼。
“没出事儿吧?”徐慎之皱眉发问。
“没有,我心里有数儿。”徐慎行摇了摇头。
徐慎之扭头看向孔宣,孔宣挠头讪笑,并不答话。
“日后不可再如此行事。”徐慎之皱眉说道,看孔宣的表情他就知道没出人命,但肯定打伤了人。
“我去告诉咱娘。”徐慎行一溜烟跑了。
“我那啥去……”孔宣转身也想开溜。
“站住,”徐慎之叫住了孔宣,“你那啥去?你哪去啊?”
“我去撒尿。”孔宣还想开溜。
“记住,日后不要轻易动手伤人。”徐慎之告诫道。
孔宣连连点头。
徐慎之又道,“去休息吧,明日随我去趟会宁府。”
“好嘞。”孔宣欢呼一声,快步跑走。
待到次日,徐慎之带了七宝锦襕袈裟,与孔宣动身前往金国都城上京会宁府。
到得会宁府已是正午,二人在一家酒肆吃过午饭,便前往长乐寺。
此次前来只是为了找到昌都巴,换回道门至宝万法宗符,不想与对方发生冲突,因此便没有飞进长乐寺,而是步行前往,以示尊重。
他当年在长乐寺与空净斗过法,而会宁府的格局变化不大,故此他还识得路。
长乐寺的大门敞开着,前往进香的百姓很多,更有不少金国高官前往礼佛。
徐慎之身穿道袍入内,令众香客感到很是诧异,道佛两家水火不容,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阿弥陀佛,请问道长找谁?”一名十来岁的小沙弥跑过来冲他行礼发问。
“福生无量天尊,贫道扶摇子,有事要见贵寺住持,请劳烦小和尚前去通报一声。”徐慎之还了一礼,“和尚”为师长之意,本是对大德高僧的敬称。
“住持不在寺内,道长请回。”小沙弥摇头说道。
听闻此言,徐慎之眉头微皱。
见他皱眉,那小沙弥又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住持当真不寺内。”
“请问他去了哪里?”徐慎之又问。
“住持在皇宫。”小沙弥答道。
“多谢了。”徐慎之道了声谢,与孔宣前往金国皇宫。
到得宫门外,几名守卫拦住了二人的去路,“大胆,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皇城!”
“福生无量天尊,贫道扶摇子,有事要见国师,劳烦几位前去通报一声。”徐慎之稽首行礼。
“你是什么东西,国师岂是你想见就见的,快滚,不要砍了你这牛鼻子的狗头!”那几名守卫并不客气。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如此与我家真人讲话!”孔宣火气上来了,上前咣咣几脚,便将那几名守卫踹倒。
此次徐慎之没有制止他,也没有斥责他,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是该给这些守卫一个教训。
城墙上有不少弓兵,见得孔宣动武,立刻张弓搭箭,朝二人射来一片箭雨。
孔宣将灵气外放而出,挡下成片的箭矢,纵身跃上城墙,向那些守卫冲去。
那些守卫怎敌孔宣,顷刻之间便被孔宣撂倒一片,不过孔宣下手也极有分寸,只是将他们放倒,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