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到二人立于青楼之上,已知不妙,立刻转身逃跑。
孔宣抖身变作金雕,追了上去,那道人感受到头顶气息有异,旋身暴退,双手连发两道灵气,攻向孔宣。
孔宣左右闪躲,接连避开,随即敛翼下冲,双爪卡住那道人双肩,振翼飞起,旋身回返。
徐慎之将灵气屏障打开一道缺口,待孔宣抓着那道人进来,又将灵气屏障补上。
孔宣将那道人扔到地上,变作人形落于屋顶,问道,“真人,如何处置?”
“去把那五只花鸨捉来。”徐慎之说道。
孔宣应了一声,自屋顶跳下,再入青楼,片刻之后带出了五个貌美女子,正是五只花鸨所变,她们身上穿得皆是纱衣,行走之间肌肤若隐若现,甚是惹火。
不过她们此时皆面带痛苦之色,双臂耷拉,显然是被孔宣将双臂卸脱臼了,此举的用意是担心灵气屏障散去之后,她们会现出原形逃走。
“你们俩谁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徐慎之坐到屋脊上,低头看向那道人和肥尼姑。
“真人饶命,真人饶命!”那道人忙不迭地跪下,磕头求饶。
“再敢废话就砍了你的脑袋!”孔宣抽出了鱼肠剑,甩手发出,钉入那道人身前地面中。
那道人被惊出一身冷汗,身子颤抖不已,随即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原来这五只花鸨是北方山中的异类,数年混进了考城县与人类男子交合,被二人发现并降服,但二人并没有除掉她们,而是送进了青楼,赚取钱财,所得金银五成归他们二人所有,四成分与那五只花鸨精,另外一成分与鸨母。
花鸨素霪,自然乐此不疲,这些年替他们赚取了不少银两。
“你们如此施为有几年了?”徐慎之皱眉发问。
“回真人话,有……三年了……”那道人扭头看了一眼肥尼姑,吞吞吐吐地说道。
“此间鸨母是否知情?”徐慎之再问。
“知情,知情!”那道人连连点头,伸手指向肥尼姑,“鸨母是她的弟子!”
那肥尼姑闻言扭头,恶狠狠瞪了那道人一眼。
徐慎之又冲那肥尼姑问道,“他所说是否属实?”
见他发问,那肥尼姑战战兢兢不敢答话。
见此情形,徐慎之心中已然明了,便不再发问,对孔宣道,“去把鸨母带出来。”
孔宣闻言又进到了窑馆,将那吓得面色发白的鸨母带了出来,扔到了地上。
那鸨母年纪较小,约摸三十来岁,与徐慎之相仿,倒也有几分姿色,不过此人面带刻薄之相,非是良善之辈。
“真人,如何处置?”孔宣再次发问,从一开始他就想着如何处置这些家伙。
“恶道贼尼堕入魔道,与异类勾结,乱我人类纲常,败坏玄门大教,当废除修为,吊死于城中钟楼之上。”徐慎之闭目说道。
那道人与肥尼姑闻言面如土色,连忙磕头求饶,“恳请真人大发慈悲,饶我等性命,我等必然为真人建造生祠,早晚供奉。”
“哼哼!”徐慎之冷笑两声,睁开双眼,目露凶光,“尔等还想将贫道拖下水,与尔等同流合污?”
“真人饶命,真人饶命!”二人闻言惊恐不已,磕头更重,额头流血。
不待徐慎之再发话,孔宣已然掠至二人身前,将二人提起,接连两脚踢中二人气海先废其修为。
修为被废,二人嘴角溢血,顿时面如死灰,自知活命无望,瘫坐于地。
徐慎之扭头再看那五个花鸨精。见徐慎之看向自己,五妖纷纷低头。
“尔等七窍不全,修行不易,既能得成人形,当克己修身,便是不能证瑶池仙位,也该积累阴功,鬼仙有望。但尔等不思进取,乱我人族血统,当尽数诛杀,以明乾乾天道,警示修行异类!”徐慎之再道。
听得徐慎之此语,那五个花鸨精骇得魂不附体,正要跪地求饶,孔宣却先她们一步闪身上前,连取她们十二重楼,粉碎喉骨。
五妖身死,阳气散尽,遂变作五只比家鸡还要小上几分的花鸨。
徐慎之又扭头看向那鸨母,“财迷心窍,人妖勾结,夺人元阳,吸人膏髓,诛!”
孔宣闻言闪至那鸨母身前,再次出手,击碎其十二重楼,顿时变作一具尸体倒地。
眼见遍地伏尸,徐慎之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后事孔宣自会处理。
孔宣闪身掠进青楼,翻出几盘绳索,出到门外,将绳子打了活扣,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