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脸色不怎么好,但还是回他。
“本来就很麻烦了,不清不楚的发生些什么,后面更难处理。”
“6,不知道怎么形容你了。”
那边的那滩东西已经被克锐姆彻底清理掉了,所以场上的大部分人又恢复成一些圈子进行交流。
“锋哥,那老头是不是认识你啊?我总觉得他在看我们这边诶,要是被他发现我偷学他那招怎么办?”
夜月眼皮一跳,合着你刚才是在看人家的魔法施术过程吗?
“认识,不熟。”
李牧之一脸狐疑。
“真的假的?不熟吗?可是他好像在往我们这边过来诶。”
直到围着的人群散去,克锐姆才发现场中最为特别的那个人,实在是他的穿着太过奇特了,很难让人分辨不出来。
“夜月先生,别来无恙啊。”
夜月没给这老头好脸色,毕竟这老头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行,倒是你,给我弄了好大一个欢迎仪式啊。”
克锐姆摆出一副慈祥的笑容,说话的语气也懵懂。
“啊?这我可听不懂啊,不知夜月先生指的是什么欢迎仪式呢?”
夜月没有过多解释,这个宴会因为谁而举办的他们两个心知肚明,这老东西不过是在装傻罢了,那个贵族公子更是莫名其妙,谁给他的勇气那么叫嚣的?
“就那么把他整死了?那可是你们家族的少爷吧?他的一条命还不如你的一个想法吗?”
“哎呦,您可把我想歪了,那人不过是自己撞了您的枪口,一个没什么用的旁系而已,跟我有什么关系?”
夜月咧嘴一笑,神色间多了些锐利。
“这样啊,你还真是诚实。”
这老东西是明目张胆的承认了,那个贵族公子发癫是他整的把戏,就是为了看看夜月的某些反应,他直接把家族内的一个少爷当作弃子做了实验。
真是有够让人讨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