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姐姐,你怎么在突然退出去了啊?”严言哒哒地跑向不远处愣神站着的女生。
面对三人的不解,池挽牵起嘴角浅浅笑了笑,又挠了挠头,摸了摸脸,小声说:“我也不知道啊,就,突然掉队出来了。”
江执看着她那一连串的小动作,目光聚在她的脸上。人在心虚的时候总是比较忙碌。
“是我不小心将你挤出去了吧?”他勾了勾唇,解围道。
池挽怔忡着抬头看他,随即接过话,“啊,好像是,刚刚突然被挤了一下,摔了出来。”
又见他半蹲下身对严言说:“言言,你刚不是说要去吃东西吗?让你池姐姐带你去吧。”
“没”严言迷迷糊糊不明白她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但在接收到江执的眼色后,立马就反应过来,她偷偷看了看池挽,“没错,池姐姐走,我们一起去吃吃吃,我要大吃四方,嘿嘿”
说着,就拉着池挽的手将人拽走,身后严旭喊话叮嘱道:“你给我控制点,池小挽你盯着点别让她吃太多甜食啊。”
池挽不明所以地被拽着,匆匆回了一句:“知道了师兄。”
等两个女孩子走后,严旭一改嘻哈形象,面色有些沉肃,“阿执,你有没有觉得池挽怪怪的?”
他们看到她时,她那眼里还有着没散去的恐惧和恍惚,那一瞬的脆弱感太盛,以至于他们都无法忽视。
严旭目光悠长地看向篝火堆,大家还在载歌载舞好不热闹,“她怕火?可是大家围的圈那么大,离得又远,如果这样她都害怕,那也那也”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那种感觉。
“如果她心里有什么秘密和症结,等她愿意说的时候,自然就解开了。哪怕我们关系再好,也没有权利去窥探她的内心世界。”江执收回视线,看向严旭。
严旭神色郑重地点了点头,同意他的话。
次日,四人乘坐严家的私家车离开避暑山庄回到市区。
车在林鑫雅苑小区门口停下,池挽接过江执手中的行李,“谢谢。”
江执点点头,轻声叮嘱:“回家了好好休息。”
严言坐在车里探出大半个身子,大幅度地摆着手,喊:“池姐姐再见,我会想你的”话还没说完,被严旭拉了回去。
严旭阴恻恻笑着说:“明天就见了,想什么。”
“哥哥,你可真令人讨厌。”严言瞪了他一眼,不开心地双手抱在胸前,不理他。
这群人都是魔鬼,居然让她以后到图书馆去打卡继续补习o(╥﹏╥)o
严旭龇牙咧嘴地笑着,手也不闲的扯了扯小姑娘的小辫子,逗猫似得。
“明天可以晚点去,下午吧,姐姐上午有事。”池挽想了想,还是给她一点休息时间。
郁闷着的小姑娘一听立马眉开眼笑,又趴在了车窗上,“好。我等池姐姐。”
池挽温柔地拍了拍她毛茸茸的脑袋,转身进小区。
到家时,家里一个人也没看到。
池挽提着行李袋打开自己的房门,放好衣物后把带走的书本整理好放在书桌上,她将书本的卷角理平,按照大小顺序堆放着,忽然视线在旁边的书本上一顿。
她的东西有人动了,原本对方整齐不露边角的书,有一本的书角侧了出来,很细微的变化,但是对于有强迫症的池挽来说,还是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走之前她明明把钥匙都带走了,付萍也说过这个房间其他的钥匙都掉了的。
她快步走向房门口,目光在门锁处巡视,手指在锁芯处摸索着,有些粗粝,上面还带着划痕。
所以,他们撬了锁?
可里面除了她的东西,都是一些用不上的废物,有什么东西还值得他们去特意撬锁拿取。
电光石火间她想起付萍曾奇怪地向她试探打听过一件事,那就是池矜走前有没有给她什么东西。
“所以究竟是什么东西,值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寻找呢?”池挽喃喃着关上房门反锁。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从没打过的那个号码,一连好几个无人接听,直到池挽打算放下手机时屏幕上闪动着来电提醒。
她接起电话,声音极轻:“阿婆,我是池挽。”
对方的态度一如既往地冷淡,“我知道,有什么事吗?”
话筒那头的背景有些嘈杂,好像是在菜场,池挽听着那熟悉又陌生的乡音,好一会儿才迟疑地将发生的事情和猜想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池矜。
长久的沉默,直到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