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静姝脸色被寒霜笼罩,眼球泛红。
“哼,休要唬人。”
“一直说你有夫君,你倒是把人叫出来让我们看看啊!百年过去,你这个所谓的夫君一直未曾出现,我看就是你捏造出来的。”
“失踪五百年,再度出现浑身是伤,还带着一个孽种,莫不是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叫人原配收拾了吧?”
大长老言辞犀利恶毒,看向孟静姝母女俩的眼神那叫一个厌恶,好像她们是什么垃圾一般。
“母亲。”
孟静檀厌恶孟静姝,但是觉得自己的母亲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说太过分了。
今日来人众多,鱼龙混杂,一旦传出去,她们烟雨阁的面子往哪搁,还有珞珈的名声,传出去让她以后怎么做人?
“哼,自己的女儿受伤权当看不见,别人的孽种你当个宝。”
“你不护着昭昭,我这个外婆来护。”
孟静姝双拳紧握,数道冰锥势不可挡的刺向大长老,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她的女儿,轮不到别人来羞辱。
大长老不屑的挥挥手竖起一道土墙抵挡住冰锥,“孟静姝,今日你朝我动手,便是不敬,我杀了你也无可厚非。”
说罢,将怀里孟今昭推向风澈怀里,提剑朝着孟静姝而去,孟静姝也不是软柿子,当即反击,两人缠斗在一起。
孟静姝是法修,修为也不过是元婴后期,按理来说,近身缠斗她根本不是元婴巅峰还是剑修的大长老的对手。
但是不知为何,孟静姝却丝毫没有落入下风的趋势,反而隐隐占据上风。
“欺人太甚,烟雨阁弟子听我号令,拿下逆贼。”
随着风澈一声令下,烟雨阁便爆发了内乱,两派的弟子纷纷动起手,打的你死我活。
“住手,住手。”孟静檀厉声呵斥,看着眼前自相残杀的一幕,眼前一黑,差点没晕倒过去。
一场继承人争夺赛,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她灵力被封,一直冲破不开,声音再大底下的人也听不见,全都沉浸在战斗中。
看台上的宾客也被这场景给惊呆了,他们不过就是来看一场比赛,怎么就见证了一场内乱呢?
不过,他们可没有出手的意思,都在当看客。
眼见着倒下去的弟子越来越多,孟静檀目眦欲裂,这可都是她们烟雨阁的弟子啊。
“风澈,快让他们住手!”
孟静檀看向旁边一脸洋洋得意的丈夫,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这一脸小人得志模样的人还是她温文尔雅的夫君么?
“檀儿,我知道你厌恶孟静姝,现在正是除了她的好时机,你且安心,我一定会为你和昭昭报仇的。”
风澈收起脸上的得意,佯装一脸愤慨,好似一副全然为了母女讨回公道的模样。
可能是他太激动了,眼神里的野心和欲望怎么也掩盖不住。
这滔天的欲望,看得孟静檀心里一惊,不对劲,这一切都不对劲,事情不应该变成这样的。
想起提议这场争夺战的人,孟静檀瞳孔一缩,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是你,这一切都是你的谋划!”
风澈一惊,她怎么知道的?
计划还未完成,他不能暴露。
“是,是我计划的,你因为孟静姝的存在,日夜忧心,茶不思饭不香。”
“昭昭也因为孟珞珈那个孽种整日不顺心,这些我都看在眼里,身为你们的丈夫和父亲,我怎能咽下这口气?”
“檀儿,你放心,马上就要结束了,孟静姝一死,全都结束了,我们一家人还是能和从前一般幸福美满。”
孟今昭瞪大了双眼,僵硬的扭头看向下首浴血奋战的孟珞珈,魔怔的低声喃道:“这真的是我想要的?”
一旁的宿泱都惊呆了,手中的瓜子嗑的不亦乐乎,眼珠子提溜转个不停。
她闻到一股阴谋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泱泱,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孟珞珈画符的动作有点眼熟?”池听澜布下隔绝阵法,疑惑地开口。
“眼熟?没有啊。”
虚空画符不都那样,她也是那样的啊。
池听澜迟疑地眼神落在缠斗在孟珞珈身上,他好像在哪里看见过有人这般画符。
“眼不眼熟我不知道,我看你是思春了。”
“别说,那个孟珞珈长得还挺好看的,清清冷冷的,气质跟你有点像,你们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