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他。”
郑清雅坦然抹去眼角沁出的泪水，将古兰九先前扣在桌子上的手机再度拿了起来。
这一次，她的眼神里一片清明，完全没有了慌张和害怕。
“没错，你要这么想就对了。”
赖清远赞赏点头，只有自己不认为那是耻辱，对方自以为的威胁才会变成一个可笑的笑话。
“古小姐，赖叔，我先走了，我一定要找到安耀天违法乱纪的证据！”
郑清雅忽然站起身，眸中闪过一道光亮，坚定道。
安耀天凭什么觉得几张裸照就能威胁到自己，比起她的裸照，对方那些交易记录才是最见不得人的吧。
“她脸上的死气正在淡去，无端干涉人的生死，古小姐难道就不怕沾染因果吗？”
等到郑清雅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拐角处后，赖清远这才将心底里藏着的话问出口。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姑娘眉宇间聚集的死气，已然是命不久矣。
但是就刚才那么一小会儿的功夫，他便注意到了那股死气的消淡，能出手这么做的人只有古兰九。
可修道法者是不可以沾染生死因果的，这可是会遭天谴的！
“我一个已逝之人，有什么好怕的。”
遭天谴？
对方能在生簿上找到她的名字，算她输。
赖清远嘴巴要张不张，要合不合，女孩的面相在他脑海里疯狂轮转，可卜算的结果却在和眼前的真相打得不可开交。
是了，因为古兰九给他带来的震撼一次大过一次，他甚至都忘记了，初见对方的时候，他看到的是一副早逝之相！
“你……您！您……请问您是怎么做到的？难道这世上果真有借尸还魂的说法？！”
赖清远这次真的是生动形象的诠释了什么叫做眼睛瞪得像铜铃，眼巴巴的看着女孩，称谓变了又变，激动到都有点结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