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对方身上获取巫力，却没有办法将巫术视线在对方身上。
或许是因为双方巫力相同，所以她的术法用在对方身上压根不起作用。
“没有。”
封沉回答的算不上快，但也没有过多犹豫，似乎只是在脑海里认真回忆了一下。
古兰九看他的眼神没有移开，仿佛是在判断对方话语中的真假。
“之前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感受到了女孩的沉默，封沉抿了抿唇，再度出声。似乎是害怕对方不相信，这次说话的语气明显要笃定很多。
“要是你敢有，我不会杀你，但我会把你做成傀儡。”
古兰九压低声音，言语中满是威胁。
不知道封沉心里是什么反应，反正驾驶座上的展阳是起了一身冷汗。
这哪里是娇花啊，这明明是一朵会吃人的食人花！
“嗯，好。”
还好？？
展阳背对着两人的脸色有些扭曲。
不是，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自家家主还有恋爱脑的成分，都要被人做成傀儡了还笑呵呵地说好呢！
他不理解，但大为震撼。
难不成傀儡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
“那你呢？”
“你有吗？”
古兰九问完后，轮到封沉询问了。
“怎么，我不能有吗？”
古兰九反问。
她作为一个灵魂有着千岁年纪的人，有点秘密怎么了？
封沉没有第一时间说话，似乎是在考虑着该怎么回复。
“我可以有，但你不能有。”
封沉的沉默让古兰九有些不满，没等对方想好怎么说，她紧接着又说道。
“你开心就好。”
封沉轻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好像是在看一只任性撒娇的小猫。
“你笑什么？”
听到她有事瞒着他还这么开心？
“笑你可爱。”
可以有的意思，那就是现在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