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董,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在这里辛辛苦苦地陪你演了这么一场戏,为的就是坐实她出千,可是你却自己主动把钱送出去,这不是在耍我们吗?”
古兰九一走,陈媚儿坐不住了。
她是看明白了,今天她来这里就是一个错误,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骗子指着鼻子骂不说,还要被左鹏背刺。真把她陈媚儿当什么好欺负的人了不成?!
管春生拄着拐杖坐在椅子上,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看向左鹏的眼神却表明了他的立场。
他们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能被左鹏如此戏弄?不管怎样,对方都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耍你们?你们配吗?”
左鹏将桌子上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眸光阴戾的看着两人,整张脸上满是阴郁。
陈媚儿和管春生都被对方这模样吓了一跳。
“左董这是什么意思?”
管春生捏紧拐杖,拧着眉毛出声说道。
“呵,我什么意思?”
左鹏冷笑一声,突然大步向前,走到陈媚儿面前,强行抬起对方的右手,不顾对方的挣扎,从对方胸口里掏出了一张纸牌。
“他妈的一群废物!”
“我请你们来不是为了看你们漏洞百出的表演的!连一个十八岁女孩出千的证据都抓不到,几个老不死的还不如早早躺进棺材里歇着!”
左鹏将那张纸牌撕碎,用力扔在了陈媚儿的脸上,惹来对方的一声尖叫。
而他却仍旧觉得不够解气,一脸凶狠的对着几人谩骂道。
管春生等人被对方气的浑身发颤,却又什么辩解的话都说不出。
对方请他们来的是为了针对那女孩没错,但是他之前也没说对方为人如此诡异啊!
“左董,那我现在要去准备钱吗?”
王经理脸色发白,生怕战火蔓延到自己身上。等到左鹏脸色逐渐缓和了一些后,他才小心翼翼的走上前询问道。
“不用!”
“这么多钱,我怕她有命赚,没命花!”
左鹏的声音像是裹了一层薄冰,冻的人身子一颤。
王经理作为一个普通的打工人,心里对那位古小姐虽然有些同情,但他也是有心无力,只能祈祷对方自求多福了。
哎,过了今天,一名赌界新星就要陨落了,真是可惜……
————
殊不知自己马上就要陨落的古兰九刚走出赌场的大门,打开手机,看到了前不久秦雨薇发过来的消息,对方已经把任金带回了特殊管理局。
只不过好像遇到了些麻烦,那位陈部长也过去了。
古兰九看到这,眉尾轻挑。
剩下的工作就是属于容局长的了,至于这些部长厅长的麻烦,虽然也是要交给对方去处理了。
“师傅,去静心寺。”
古兰九站在路边,随手招了一辆车,报出了一个地址。
静心寺
冰雪为庄严肃穆的寺庙裹上了一层雪衣,在寒风凌冽中更添几分寂寥。
不过今天倒是和古兰九前来来时的两次不同,门口意外的停着一辆轿车,为其增添了几分烟火气。
古兰九刚踏进寺庙大门,就在风雪中嗅到了一丝烟火气,抬眼看去,庭院香炉里面果真燃着三柱香。
女孩眉眼稍动,真是破天荒了,这尊假佛居然也有愿意为之供奉的香客。
“......大师说的我们都牢记在心了,多谢大师指点。”
古兰九刚刚往前走了几步,就见佛堂内室里面有一双男女走了出来,两人一步三回头,十分虔诚的对室内人表达着谢意。
那两人相互搀扶着,似乎是夫妻,行色匆匆,拜别完轮椅人后快步离开了。
因为角度问题,再加上那两人脖子上围着厚重的围巾,古兰九并没有看清对方的真实面容。只不过,两个人的背影却莫名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古小姐,您又来了?”
只是还没等古兰九想明白这熟悉的感觉来源于哪里,佛堂里面的人就率先注意到了她。
古兰九收敛了几分心神,迈步上前,走进了佛堂。
“我不能来吗,还是说你不欢迎我来?”
古兰九垂眸看着那人,对方还是和之前一样,穿着一件厚重的斗篷,将面容遮盖的严严实实的。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倒是一件保暖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