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不远处的石头上。
“鲁同志,明天你还不用上工,不过后天肯定要去了,现在就是在为秋收做准备,挺累的。”
“你们都赶上过秋收吧?是不是特别累?”
“鲁同志。你来的路上没有见到地吗?这边垄头长。一眼望不到边,干起来一点动力都没有,好像总也干不完一样。”一个挺瘦弱的姑娘带着哭腔说。
还真的能够理解。没有盼头的前进是没有动力的。
这个话题太沉重,女孩子们面有嘁嘁,就是男人们也沉默着。
“其实还好了,这是粮食,收获了就是口粮。”李欣然笑着说。
着也许是唯一的动力了。要不然都不知道干活的目的了。
“鲁同志,你以前干过农活没有?”
“没有。”是不记得了,但是也不能说,否认是最好的,听说原主以前在农村老家待过,干不干活的不知道。
“我以前也没有干过农活。我来的时候是春天,正好赶上春种。我干不快,要被队长骂,还要听着村民的讽刺,其实我已经累的抬不起头来了。”另外一个姑娘感慨的说。
“鲁同志我以后帮你。”
吴建国说完所有人都看着他,和他熟悉的人都知道他自己干活都不行,那点工分将将够他自己吃。怎么好意思说出那样的话来?
“谢谢吴同志。我能行,再说了,我也不指望那点工分。”
“可是不干活会被村民们嫌弃,到时候大队长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批评你。而且还会找知青办反映情况。”
李欣然嗯了一声,“我说我不指望工分,并没有说不干活,只是能干多少干多少,力所能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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