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摘,凭自己的本事摘。”
“这么自信?凭借什么?我都不敢肖想。”柳竟遥说着,却忽然想到认季云渺为主那条龙,心里的底气顿时不足起来,他抿了抿唇,补充了一句:“就算你有一条龙那也不行。”
季云渺闻言,笑了一声:“行不行的可不是你说了算。”
他嘴上说着,视线却收了回来,目光落在身前的被子上,心下当即思忖起来。
柳竟遥手里的药恰好在此刻配完,他站起来,银针自他袖间飞出:“现在你疼不疼的可是我说了算。”
他嘴角挂着笑,一排银针,一共九枚,闪着寒光将九份药材的药气吸尽,而后悬在了床边:“记得别出声,疼出声了可就不好了。”
季云渺冷哼一声,想到温锦离开之时留给他的那个眼神,乖乖重新躺了下来。
“衣服脱掉。”柳竟遥淡淡道。
季云渺深吸一口气,掐诀脱了上衣。
银针带着药气,借着灵力的趋势,立刻便没入了他的皮肤。
刺骨的痛感随着银针颤动传入神经。
季云渺抿紧了唇,没吭声。
他目光落在收敛了玩乐神情的柳竟遥脸上,眼神略微有些复杂。
看不惯归看不惯,人倒是个正人君子。
嘴上说着话看起来是要公报私仇,实际上想要驱赶浸入灵脉灵髓的魔识本就应该经受不逊于洗筋伐髓的痛苦。
别人不知道,他研究了这魔识这么多年,虽然时间尚短还掌握不了这种方法的使用,但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他还是知道的。
柳竟遥让温锦回避,又提前告诉他会疼,都只不过是为了保全他的面子。
他可不需要这样的好心!
季云渺别过头去,在心底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