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出气立威已经不是一两回了,有本事就直接冲着我来啊,还真当我是软柿子,这么好欺辱。”
“下次若是落到我的手上,看我不抓花了她的脸,我不争不抢的,也不知道怎么就招惹上了这么一个颠婆— —。”
初楹低垂着眉眼,劝慰了一句道:
“容姨娘,是奴婢言语有失,冲撞了花姨娘,花姨娘责罚奴婢也是应该的,还望容姨娘别因尔等小事气坏了身子骨,便是奴婢的罪过了。”
旁边的丫鬟绿绮没好气的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怒斥道:
“可不就是因为你,若不是你不守规矩,冒犯了花姨娘,她又怎么会罚你?身为主子身边的贴身丫鬟就该事事替主子分忧解难,以主子为先。”
“而不是给主子招惹祸端,那花姨娘眼下正风光得宠,那是你能轻易开罪的,真是个闯祸精,活该被罚!”
容栀乔目光冷冷的瞥了绿绮一眼,神色烦躁地呵斥了一声道:
“闭嘴!”
“还不快赶紧的给初楹拿祛疤的雪膏,那个毒妇下手这么狠,摆明了想要毁了初楹的脸啊,赶紧先用冰块敷上,然后再涂抹上药膏,应该过几日就好了。”
绿绮心里窝火得很,旋即,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立马去拿雪膏了。
容栀乔又忍不住骂骂咧咧了起来。
初楹耐着性子安抚了几句,这才退了下去,刚步履进了隔壁的里间。
绿绮没好气的将雪膏往她身上一扔。
云烟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块冰块,用帕子裹住,然后给初楹敷在红肿青紫的脸蛋上,又细细的给她涂抹了药膏。
刚涂抹了一半,底下的丫鬟便先后进来给她送上等的两盒白玉膏药,说是老夫人和四爷让送过来的。
这白玉膏是极其珍贵的好东西,平日里像初楹这般身份低贱的丫鬟连见都未曾见过,别说用了。
如今倒好,初楹一下得了两盒。
惹得旁边的绿绮免不了心生嫉妒眼红,阴阳怪气的嘲讽一句道:
“哟!这刚勾搭上了侯爷,又跟四爷暗渡陈仓,你狐媚男人的手段当真厉害,莫不是你还想同时侍奉他们俩兄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