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疾病逝了。
既然她知道结局,知道温氏要死,自然不会给容栀乔任何上位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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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大约亥时三刻,容栀乔身罩小厮的衣裳这才欢快的回到屋子内。
旁边的绿绮添油加醋的将今晚初楹出手掌掴花姨娘的事一顿胡说。
容栀乔闻言,眉眼一笑道:
“打得好,花釉那个死八婆,老娘早就想抽她两耳巴子了,跟只苍蝇似的嗡嗡直叫,实在烦的很。”
容栀乔瞅着旁边的初楹,一脸赞许道:
“初楹,长本事啊,不亏是我身边调教的丫鬟,平日里瞧着你就是个闷不吭声的闷葫芦,不出手则夷,一出手便一鸣惊人啊,实在令我刮目相看。”
“这别人打了你,你就该狠狠的给我打回去,要不然别人还以为你是软柿子,觉得你好欺辱。”
“她们不会因为你的柔弱和百般容忍,就此放了你,只会变本加厉的欺压你,这深宅保命第一条法则,就是要找准最佳时机以牙还牙懂吗?”
旁边的丫鬟绿绮一脸急色道:
“主子,花姨娘眼下最得宠,谁敢轻易动她啊,初楹为了一己私欲简直陷您于不仁不义之地啊。”
“她自己倒是报了私仇解气呢,可若是闹到侯爷面前,到时候受罚的也是您啊,您不能如此是非不分的纵容她。”
容栀乔神色略显疲倦,哈欠连连道:
“行了,出了事我担着,我累了,想歇息了。”
“你们俩也早点回去休息,这是我给你们带回来的绿豆糕和两串糖葫芦,那个你们赶紧的拿下去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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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清早,在正院内。
夫人温瑾榆转目看了看旁边的花釉,语气淡淡道:
“你这脸上是怎么回事,被人打呢。”
花釉扁扁嘴,委屈巴巴道:
“可不是呗,昨儿夜里我本来找容妹妹聊聊体己话,谁知道我那句话说的不中听,惹得容妹妹生了气,便掌掴了妾身,还望夫人替妾身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