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然好多了,侯爷无需忧心。”
沈柏砚微微颔首。
这会,恰好展钰恭顺的走上前来,有要紧事要禀告侯爷。
沈柏砚微微顿了一下神色,转身走远了。
禾姨娘转目看向初楹,微微拧眉道:
“你放心,此事我会替你保密的,绝对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但是该如何做,还是你自己拿主意。”
初楹微微福了福身子,恭顺道:
“多谢禾姨娘。”
那边,展钰神色凝重的开口道:
“侯爷,果真如您所料,刚才线人来报,咱们的人马经过东阳时,突然遭受来自四面八方的一群黑衣人突袭。”
“他们来势汹汹,直击要害,一看便知是有备而来,而且他们的剑法和招数,都是历经长期训练过的,有条不紊,剑法精湛。”
“咱们的人在他们的手上吃了不少的暗亏,死了好几个兄弟,本来是活捉了两名黑衣人,他们却见形势不妙,当机立断地直接咬舌自尽了,另外的其他的几位黑衣人趁机逃脱了。”
“属下怀疑这些黑衣人很有可能是太子秘密培养训练多年的死士,只是被他们给逃了,找不到任何证据和线索,另外那些黑衣人见中计了,后来又将锋利的刀刃直接对准了刘太医。”
“咱们的人即便早有所准备,却还是让他们得逞了,一剑封喉直接要了刘太医的性命。”
“虽然眼下我们有了刘太医的亲笔口供作为证词,可缺少人证,恐怕即便告到皇上面上,因为证据并不充足,皇上未必会处置太子。”
沈柏砚剑眉微微一蹙,眼底寒光乍现道:
“既然咱们手上没有十拿九稳的铁证,不但告不了太子,恐怕也会落个恣意攀咬诬陷储君的下场。”
“暂时不宜轻举妄动,免得夜长梦多,咱们得尽快的启程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