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并没有剽窃过花姨娘的药方子,奴婢不知为何花姨娘非得一口咬定是奴婢所为。”
“侯爷若是不信,可以将奴婢的娘唤过来,一问便知,就算借奴婢天大的胆子,奴婢也不敢蒙骗侯爷啊。”
沈柏砚冷哼一声,挑眉道:
“是吗?当初你冒名顶替容姨娘,趁机爬了爷的床榻,不是瞒的够结实的,还故意跟爷装傻充愣,你还有何事胆大包天不敢为?”
他暗自仔细琢磨了一下,花姨娘虽然平日里性子张扬骄纵。
可药方子,兹事体大,断然没有天大的胆子刻意刁难,诬陷一个身份卑贱的丫鬟。
跟一个丫鬟抢功劳。
倒是初楹瞧着乖巧温顺,却向来诡计多端,有点小聪明和小心机。
况且,那日,花釉献给他药方子的时候,她正好就在旁边侍奉笔墨,又亲眼目睹见到他将药方子丢弃在了纸篓内。
恐怕存了一时不轨的心思,将药方子给拾起来,然后借此邀功求赏也是可能的。
只是此事,他查是不会查的,既然他已经跟皇上说,此次能快速遏制住了疫情,是初楹提供的药方子大有奇效。
若是这个时候,又反水,说这个药方子不是她提供的,恐怕初楹的性命不保,连带着他也要受苛责。
只是他这人不喜欢被人利用和算计,自然要弄清楚缘由,不能稀里糊涂的当了糊涂蛋。
初楹微微正了正神色,一字一顿道:
“既然侯爷已然对奴婢存了疑心,那便按照花姨娘的意思,还望侯爷彻查此事,奴婢身正不怕影子斜,也不怕侯爷彻查此事,更加不会做出此等偷窃的丑事。”
“奴婢若是真的如花姨娘所言,品行不端,恐怕侯爷也容不下奴婢的,即便要查,那就查个清楚明白,也好让侯爷和花姨娘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