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宴,我是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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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沈柏砚从外头办差回来,听闻容姨娘怀了身孕,紧赶慢赶的来到了雅竹院。
此刻,容姨娘已然苏醒了过来,只是面色看起来有些惨白。
待见到侯爷,便惨兮兮的拉着侯爷的手,一个劲的楚楚可怜的卖惨,抽抽噎噎道:
“侯爷,您总算来了,若是再晚一步,您可能就见不到妾身肚子内的孩子了,你摸摸妾身的肚子,咱们的孩子还在里头跳动呢,都怪妾身平日里太大意了,尽然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早就怀了身孕。”
“否则,妾身务必好好的待在院子内静养,便不陪着夫人去外头赏花赏鱼了,谁知道好端端的会出了这等意外啊,妾身向来本分守礼,也未曾得罪过什么人。”
“也不知道那个歹毒的人居然从背后推了妾身一把,妾身这才不慎掉落在冰冷的池塘内,好在有惊无险,咱们的孩儿命大福大,相安无事,若是真的有什么闪失,妾身罪该万死啊— —。”
沈柏砚闻言,面色一暗,剑眉微微一蹙道:
“你是说有人故意从背后推你落水,你可瞧清了,究竟是谁在背后对你下此毒手?”
容栀乔一边楚楚可怜的拿着帕子,擦了擦泪珠儿,一边暗自思量了一番道:
“刚才的画面实在太混乱了,妾身也没来得及瞧清楚仔细,只是妾身担心这次背后蛇蝎小人没有得逞,恐怕下次还会对妾身下毒手的。”
“妾身好不容易怀了您的子嗣,万一她们— —,侯爷,妾身心里头实在害怕的很,侯爷您可一定要务必护好咱们的孩儿啊,呜呜呜— —。”
沈柏砚神色一正,吩咐了一句道:
“凉川,你亲自派一队侍卫专门负责雅竹院的安危,不得爷的许可,不许任何人靠近雅竹院半步,免得有人惊扰了容姨娘的休养。”
“另外凡是送到雅竹院的吃食一律要让府医先行检验,方可入内,若是容姨娘的孩子有什么闪失,爷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容姨娘精锐黝黑的目光微微闪烁了几下,暗自斟酌道:
“妾身谢侯爷对咱们母子两的袒护之恩,只是这府医虽然医术精湛,妾身担心若是他们被有心之人收买,恐怕— —会对咱们的孩儿不利啊。”
“为了安全起见,妾身想让洛姑姑每日替妾身把平安脉,她毕竟是老夫人身边贴身伺候的人,品性自然没什么问题,医术更是没得说,妾身自然是信她的,不知侯爷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