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目圆瞪道:
“你这个疯子,你怎敢— —,我跟你拼了。”
容栀乔眼底寒光乍现,冷冷道:
“不听话的畜生,就该死!”
说完,她干净利落的将长剑拔了出来,然后重新插入旁边侍卫的刀鞘内,转身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
沈柏砚在外头处理完公务回府,听到容栀乔受了伤,忙马不停蹄的来到了雅竹院。
此刻,容栀乔一个劲的抽抽噎噎的抱怨道:
“侯爷,您一定要替妾身做主啊,花姐姐见妾身怀了身孕,心里嫉妒,这才故意让那只小野猫抓伤了妾身,这里没有狂犬疫苗,妾身该不会狂犬病发作吧!”
“妾身的孩子万一也狂犬病发作了怎么办,呜呜呜,花姐姐这是想要谋害咱们母子俩的性命啊,侯爷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若是咱们的胎儿生下来是个畸形怪胎怎么办。”
“完犊子了,早知道她心肠如此歹毒,妾身就不该主动上门找她,妾身原本是想着花姐姐前不久受了很严重的伤势。”
“毕竟同为后院姐妹,妾身理应过去看望一二,免得旁人说妾身不顾念姐妹情谊。”
“妾身觉得自己胎儿逐渐稳定了,这才去梧桐院的,谁知道众目睽睽之下,花姐姐就胆敢对我们母子俩下毒手,真是好毒的心计啊— —。”
旁边的沈柏砚微微顿了顿神色,细语宽慰了几句道:
“行了,你别胡思乱想,刚才爷已然审讯了底下的人,都说这只是一场意外,爷之前不是早就叮嘱过你,让你安心待在院子内养胎便是,那里也不许去,你非得跑到梧桐院做什么。”
“再说,刚才洛姑姑也仔细查看了那只已然死掉的小花猫,身上并无什么异常之处。”
“到时候洛姑姑自会给你开几剂药方子,好生调养便是,并无什么大碍,你不必忧思过度。”
容栀乔微微红着眼眶,小声啜泣道:
“可是万一有什么闪失怎么办,妾身没有打狂犬疫苗,肯定会影响腹中胎儿的啊,呜呜呜,妾身的孩儿真是命苦啊,这还未曾出生就惨遭人毒害啊— —。”
沈柏砚瞅着她不依不饶的模样,有些头疼的抬手揉了揉眉心,黝黑狭长的目光缓缓的落到了洛云燕身上,微微皱眉道:
“洛姑姑,你见多识广,可知狂犬疫苗为何物?可否找来让容姨娘服用?这样也好让容姨娘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