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行了,侯爷想要宠幸谁,岂是咱们能拦得了的,侯爷明知道我眼下怀了身孕,不便于伺候,为何执拗的非得要在这里留宿,说白了就是惦记她的美色,我又何必扰了侯爷的好兴致。”
“即便今日能拦得住初楹,又会出现沐姨娘,或者其他的莺莺燕燕,你拦得住吗?不要跟花姨娘一般,样样都要去争去抢,凡事都要冒尖要强,到底活的累不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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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清早,几位姨娘如往常一般前来给夫人温氏请安,免不了私底下又会拈酸吃醋的议论编排几句:
此刻,秦姨娘细长的眉眼微微眯了眯,讥讽一笑道:
“听闻昨儿夜里侯爷宿在了雅竹院宠幸了那个贱婢,这容姨娘摆明了引狼入室。”
“这若是换成旁人得宠便罢了,怎么偏生是这么个不安分的贱骨头,如此孟浪下作,怎配继续留在侯爷身边伺候,媚君祸主。”
“说起来,这容姨娘再过两个多月就要生了,洛姑姑有事不能在她跟前侍奉,可她倒好,小题大做非得让那个贱婢伺候在侧,这不是摆明了给那个贱婢祸害侯爷的机会。”
“夫人,此事,您可不能不管啊,怎能任由那个贱婢继续使用狐媚手段蛊惑侯爷。”
“依妾身之见,当初您就不该手下留情,应按照侯府规矩,直接将那个贱婢杖毙,这样也省心些,免得还得时刻提防她生了什么企图之心,继续痴缠侯爷不放。”
对面的花姨娘也跟着皮笑肉不笑道:
“那容姨娘整日窝在院子内从不出来走动,妾身听闻底下的稳婆说,因为她平日里贪吃贪嘴,又不懂得禁口,导致胎儿过于肥大。”
“恐怕生产的时候会有危险,让她多走动,也好利于顺产,可她偏生不听劝,依旧我行我素。”
“若是到时候跟当年夫人您一样,生不出来,导致难产出血,那就麻烦大了,咱们这些姐妹想要从旁规劝几句,可是连雅竹院的大门都进不出。”
“毕竟同为后院姐妹,咱们自然希望她能平安的诞下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