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的乱七八糟的,奴婢早就打听过了,这沈家跟刘县令官商勾结,如今闹出了人命,那刘县令肯定不会放过您了。”
“早知道咱们就不该将酒楼剩下的饭菜免费送给那些小乞丐食用了,那个小乞丐死了,如今栽赃陷害到您的头上,这下该如何是好。”
“呜呜呜,要不奴婢派人给侯爷去一份书信,跟他说一下您的境况,您好歹给他生下了晔哥儿,他不可能见死不救吧!”
“这酒楼才开张一个多月,瞧您就把自己给折腾入了牢房,早知道在外面讨生活这般不太平,还不如早早的跟着侯爷入了侯府当姨太太享清福呢— —。”
初楹看了看她,安抚了一句道:
“行了,瞧把你给急得,你以为跟着侯爷去侯府就能享清福了,不是照样有人为了争宠上位变着法的设计陷害你,想要置于你死地。”
“不管身在何处,都免不了有事情主动找上门来,人活一辈子本来就不容易,遇到事了,咱们想法子解决就是了。”
“这世上只要有心没有过不了的难关,况且那刘县令见过我手上的御赐之物,不敢拿我怎么样,我估计现在他正派人暗地里调查我跟镇远侯的关系,那就让他查好了。”
“若是为此惊动了侯爷,不用咱们主动开口,侯爷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你就等着吧!”
“等过个几日,我必定会从牢房内放出来,也得让沈公子瞧瞧,他在京城有靠山依仗,咱们也有,日后他便有所忌惮,不敢如此嚣张的设计陷害咱们了。”
采云拿着宽大的衣袖擦了擦泛滥成灾的泪珠儿,赶紧的将红木食盒递了进去,抽抽噎噎道:
“嗯,奴婢一切都听您的,您一天没吃什么东西了,赶紧的先随便吃点吧!”
“奴婢带了您最喜欢吃的如意糕和桃酥,只是这里的没有京城做的地道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