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去扯她身上的衣裳,紧跟着小的听到采云姑娘凄厉痛苦的哭喊声和求救声,旁的当时天实在太黑了,小的没有看见。”
刘县令将视线缓缓停留在采云身上,正色道:
“既然他没有瞧清楚,他的证词便不能作为呈堂供证,不知采云姑娘可否详细的描述这容家公子究竟是如何玷污你的?你若是不能将各种细枝末节交代清楚,本官如何替你做主伸冤啊。”
采云面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浑身颤抖了起来,支支吾吾羞愧难当道:
“他— —他— —。”
刘县令剑眉微微一蹙,沉声道:
“他究竟对你如何啊,你不把话说清楚,你让本官如何替你做主。”
众人见采云一脸憋红难堪的模样,纷纷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顿时哄堂大笑。
初楹神色一凛,怒喝一声道:
“放肆!公堂之上,岂可肆意调笑良家女子,公然藐视王法,既然人证物证俱全,为何官老爷却苦苦逼问一个被人欺负的良家女子。”
“为何不将被告立刻传到堂上,与采云当面对峙,让被告容家公子如实交代他是如何欺负采云的,刘县令如此审案,实在有失公允。”
刘县令微微顿了顿神色,又拿着惊堂木重重的拍打了桌案几下,厉色呵斥道:
“肃静,肃静,公堂之上,不可儿戏,来人,将容公子立刻传上堂来。”
大约一炷香功夫后,容慕寒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朝着刘县令躬了躬身子,抑扬顿挫道:
“官老爷,草民冤枉啊,草民府邸养了不少如花似玉的美妾,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身份卑贱相貌平平的贱婢。”
“明明是这个小浪蹄子故意在暗巷内候着草民,主动对草民投怀送抱,草民因为喝醉了酒,一时被她所蛊惑勾搭,这才被她给得逞了。”
“这小浪蹄子上衙门状告草民,要不就是图财,要不就是以此为要挟,威逼草民纳她进门。”
“如今既然此事木已成舟,草民只能吃这个哑巴亏,认栽了,草民为了息事宁人,愿意舍下脸面将这个货色拉入府邸,还望官老爷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