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无踪。”
“他到底几个意思啊,怎么着光顾着在床榻上风流快活了,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我估计十有八九这镇远侯把你给忘记的九霄云外了。”
“若不是有我宋齐在,你啊,早就被街坊邻居的唾沫星子给淹死了,你觉得我这个假冒的夫君当的可还称职,每日对你嘘寒问暖的,可比那个镇远侯强多了。”
初楹一边拿着帕子擦了擦额前流淌下来的汗珠儿,一边轻轻的啜了几口冰凉的绿豆汤,微微扬眉,轻笑道:
“是,你是个大好人,这半年来,我们母子俩多谢宋公子的照拂,是我运气好,遇到了大恩人。”
“可当初也不知道是那个卑劣肖小之人差点逼迫的咱们烟香楼面临倒闭的,若不是当初镇远侯替我出头,恐怕现在我们母子两只能睡街头乞讨为生了。”
宋齐不以为然的轻哼一声道:
“这都是过去一些陈芝麻乱谷子的事,你还提它作甚,再说,当初你也不赖,在衙门门口连续好几日击鼓鸣冤,还言辞灼灼的说要上京告御状,非得跟我讨要一个说法不可。”
“当时我就想着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骨气倒不小,有几分胆识,这才决定跟你谈合作的。”
“没想到时间过的真快啊,一晃眼一年多过去了,咱们初步计划已经实施了,靠着烟香楼这个牌子已然打下了半壁江山。”
他微微顿了顿神色,又神色复杂的问了一句道:
“对了,若是镇远侯一直不来找你,你还真打算带上孩子一个人过啊。”
初楹朝着他翻了一个白眼,微微拧眉道:
“不然呢?我自己生的,自己养得起,再说,这男人嘛,你还指望他能对我有多长情,日后一别两宽,各不干扰挺好的。”
“反正你暂时没有娶妻生子的打算,不如就让我的女儿认你当干爹如何?以后我让她给你养老送终。”
“她继承你们宋家的万贯家财,也省得便宜你们宋家那些狼心狗肺的族人了,天天琢磨着怎么分割私吞你们宋家的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