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槯这家伙,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他心里头那句没说出口的“大不了反出燕京当流寇”,简直是给这沉闷的朝堂添了一抹不羁的色彩,让人忍不住想给他点个赞,虽然这赞里带着几分无奈和苦笑。
只见沈槯一转身,对着还愣在那儿的刀疤脸,瞪圆了眼睛,几乎是咆哮着:“刀疤兄,你还在那儿发什么呆呢?快马加鞭去召集兄弟们啊!咱们的时间可都是金子做的!”
刀疤脸一个激灵,仿佛被雷劈中般猛然回神,大喊一声“得令!”便风风火火地执行命令去了。
不一会儿,两百多号家丁便如同被风卷来的树叶,迅速集结完毕。沈槯从中精挑细选了五十名精兵强将,正准备杀出重围,却不料,这时节外生枝,一队大汉将军簇拥着位身着华丽锦袍的太监,急匆匆闯进了大营,手里还捧着那金灿灿的圣旨,仿佛捧着个烫手山芋。
“圣旨驾到,大同总兵沈槯接旨!”太监的声音穿透了营地的喧嚣,却如同石沉大海,没激起沈槯半点波澜。
沈槯只是冷哼一声,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冲向营门,心里头只有大胡子的安危。在他看来,兄弟情义重于泰山,哪管什么皇恩浩荡、圣旨威严。
“将军,咱们……”阿木这个愣小子,落在最后还不忘回头给那太监撂下一句:“我家将军忙着救人呢,没空搭理您嘞!”
这话一出,传旨太监差点没稳住脚跟,心里头直嘀咕:“这沈总兵,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居然连圣旨都敢不接?”
“走!咱们回去向皇上禀报!”太监脸色铁青,尖着嗓子招呼着随行的侍卫,心想着:“这沈槯,怕是要在皇上面前吃个大大的苦头了。”
而此时,慈宁宫内,一场为沈槯特设的“鸿门宴”正悄然铺开。满桌的珍馐佳肴,却无人有心思品尝。众人正襟危坐,只等沈槯的到来,好让他亲自为之前的种种“不敬”之举道歉。
然而,等来的却是传旨太监那句令人瞠目结舌的话:“沈总兵说他现在很忙,没空接旨。”
“噗嗤!”一时间,殿内响起了一片压抑的笑声和惊呼声,仿佛听到了本年度最大的笑话。崇祯帝更是眉头紧锁,嘴角抽搐,这沈槯,真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他,他居然说没空接旨?”崇祯帝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几分怒意,“这沈槯,到底是在耍什么花样?”
周围的大臣们也是面面相觑,议论纷纷。沈槯这一连串的操作,简直是在挑战皇权的底线,同时也让他们这些朝中老臣大跌眼镜,直呼“此子非池中之物”啊!
在菜市口这热闹非凡的法场上,沈槯的登场宛如一出精心编排的喜剧大戏,只不过这戏码里夹杂着几分惊险与温情。
高起潜的马蹄声还在紫金城的石板路上回响,沈槯已如神兵天降,带着他那五十号家丁,风风火火地闯进了这即将上演悲剧的舞台。
龚鼎孽,这位一脸严肃的监斩官,正忙着在刑册上打勾画叉,仿佛在进行一场庄严的仪式。他猛地掷下令牌,大声宣布:“时辰已到,斩!”这架势,仿佛在说:“好戏开场,各位看官请注意!”
“噗!”刽子手那口烧酒喷得那叫一个豪爽,直接给鬼头刀来了个“酒精消毒”。大胡子则在绝望中挣扎,仰天长啸,那声音里既有不甘也有几分京剧味儿的悲壮:“将军哪,我这死得可真是比窦娥还冤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刽子手的刀光即将化作死神的镰刀,突然,一道寒光闪过,紧接着是“哎哟”一声惨叫,鬼头刀应声落地,刽子手的手腕上多了个不速之客——飞镖一枚。观众席上的百姓们见状,纷纷惊呼:“这剧情反转得也太快了吧!买一送一还带劫法场的?”
“刀下留人!”沈槯的声音如同夏日惊雷,瞬间盖过了所有的嘈杂。他率领的边军将士如同潮水般涌入刑场,那气势,让在场的京营官军都忍不住退避三舍,心里嘀咕:“这哪是救人,简直是抢亲啊!”
大胡子回头一看,沈槯那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他猛地一掐自己大腿,确认不是梦后,激动地喊道:“将军,您是我亲哥啊!”
沈槯一脸愧疚,拍了拍大胡子的背,那眼神仿佛在说:“兄弟,让你受苦了,哥来晚了。”
龚鼎孽见状,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厉声质问:“你!你可知这是何地?竟敢如此放肆!”他显然没认出这位年轻武将就是那位“拒婚英雄”沈槯。
沈槯冷冷一笑,自报家门:“本镇大同总兵沈槯,今日就是要带走这位忠勇之士!”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