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鼓地聊聊?”
崇祯帝见火候已到,轻轻点头:“嗯,就按周爱卿说的办,王承恩,去把沈槯带上来。”
王承恩领旨,扯着嗓子大喊:“万岁有旨,带沈槯上殿——”这一嗓子,不仅震得大殿嗡嗡作响,也预示着这场早朝大戏即将迎来高潮。
刑部大狱内,气氛凝重中不失几分黑色幽默。
“小莱子,你说咱们将军这会儿是不是正跟皇上喝茶聊天呢?”小莱子一脸愁容,却被刀疤脸一句话逗乐了。
“嘿,你小子想得美,不过将军那免死金牌可不是盖的,估摸着最多就是换个地方住住豪宅。”刀疤脸故作轻松,拍了拍小莱子的肩。
“唉,这回将军就算躲过一劫,怕是也要被扣上‘叛逆’的帽子,革职查办是跑不掉了。”小莱子叹了口气,眉头紧锁。
大胡子一听,更是控制不住情绪,眼泪鼻涕齐飞:“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将军哪会落到这步田地?我还不如当初在辽东战死沙场,省得现在拖累大家!”说着,他又开始用脑袋咚咚撞墙,疼得龇牙咧嘴,却停不下来。
“大胡子,你丫的能不能有点出息?将军还在外面拼命呢,你在这儿自残算怎么回事?”刀疤脸一把抱住大胡子,恨铁不成钢地骂道,“咱们得相信将军,他肯定有办法脱身!”
“对对对,将军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正跟皇上斗地主呢!”小莱子也跟着打趣,三人相视一笑,紧张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些。
大殿之上,沈槯被押解进来,场面一时静默。
“沈槯啊沈槯,你今儿可得把咱们都逗乐了,不然这关可不好过啊。”陈新甲心里暗笑,表面却一本正经地问道:“沈总兵,你为何敢抗旨,又胆大包天劫了法场?”
沈槯一脸正气凛然:“回万岁,臣是迫不得已啊,为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救人?救人就能抗旨劫法场?你当这朝堂是你家后院呢?”刘宗周一脸严肃,就差没拿戒尺敲沈槯的脑袋了。
“刘大人此言差矣,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可是佛祖说的。我沈槯虽不才,但也懂得知恩图报,更何况救的是大明功臣,怎能袖手旁观?”沈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引来群臣一阵侧目。
“哦?这位功臣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你沈总兵如此不顾一切?”周延儒好奇地问。
“此人正是大同镇千总大胡子,他不仅是我的救命恩人,还是大明的英雄!他曾在盛京孤身闯入敌营,为我军立下汗马功劳,却因一场误会被判斩刑,我这才不得不抗旨劫法场。”沈槯慷慨陈词,眼中闪烁着坚定。
“原来如此,那刘大人,你身为刑部尚书,这案子是不是得重新审一审啊?”周延儒话锋一转,将矛头指向了刘泽深。
刘泽深一听,额头直冒冷汗,连忙跪倒在地:“万岁,臣昨日确实依据大同副总兵刘宇石的报告定罪,未曾料到其中还有如此曲折。臣愿重新审理此案,还真相于天下。”
“哼,看来咱们这位刘大人也得学学怎么当侦探了,别动不动就给人扣帽子。”沈槯心中暗笑,表面却不动声色。
一场原本可能剑拔弩张的朝会,因沈槯的机智应对和幽默化解,竟多了几分轻松与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