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由头出门去了,她很是识趣地将这独处的美好时光留给了沈槯与陈圆圆。
此时,屋内正弥漫着温馨而又暧昧的气息。沈槯正兴致勃勃地给陈圆圆讲着笑话,他绘声绘色地说道:“在那广袤无垠的沙漠之中,有一位男子迷失了方向,在生命即将消逝的危急时刻,他忽然瞧见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正缓缓地向他走来。那位男子顿时精神一振,拼尽全力高喊‘仙女救救我吧,我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喝过一滴水了’。仙女听了,略微思索了片刻,柔声说道‘你等一会’。过了一会儿,仙女便端着一杯色泽诱人的草莓汁来到了男子面前。男子如获至宝,一饮而尽后仍觉意犹未尽,说道‘我还想再喝一杯’。漂亮的仙女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没了,要等下个月了’。”
陈圆圆听完,满脸的不解,疑惑地问道:“真是奇怪呀,为什么要等下个月呢?”沈槯脸上露出一抹坏笑,说道:“因为那漂亮仙女呀,一个月才来一次那个呀。”
“啊!?”陈圆圆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含义,顿时羞红了脸,一头扎进了沈槯的怀里。她那粉嫩的小手如擂鼓般轻轻地敲打着沈槯强壮的胸脯,娇嗔道:“爷你真是坏死了。”
看着陈圆圆那轻嗔薄怒、妩媚动人的娇俏模样,沈槯心中的欲望之火瞬间被点燃,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他轻轻地捉住陈圆圆的小手,将她那丰盈柔软的娇躯紧紧地搂入了怀中。不知是沈槯搂得太紧,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陈圆圆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起来,她那娇艳欲滴的脸庞愈发显得妩媚动人。
沈槯的双手开始在陈圆圆的娇躯上不安分地摸索起来,不一会儿便撩起了她的罗裳,伸手去解她的腰带。解开腰带后,他的手又迫不及待地伸进了她的亵裤里,触手之处一片湿热滑腻,显然陈圆圆早已经春潮泛滥了。然而,她还是轻轻地摁住了沈槯的双手,娇喘吁吁地说道:“爷,不要。”
沈槯的呼吸愈发粗重,喘息着问道:“为什么不要?”陈圆圆红着脸,轻声说道:“李老爹说,有了身孕就不能再那个了。”“别听那老头胡说八道。”沈槯急切地喘息道,“都已经三个多月了,没事了。”
“爷,奴家听你的。”陈圆圆嘤咛一声,往后轻轻地躺倒在柔软的羊毛毯上。沈槯以双肘支撑在炕上,又伸手轻轻抚住陈圆圆的娇美面庞,就那样深情地凝视着她。陈圆圆也同样深情地回望着沈槯,她的眼中饱含着爱意与柔情。沈槯缓缓地将自己强壮的身躯压到了陈圆圆那柔软的娇躯之上,屋内的气氛愈发炽热,仿佛空气都要燃烧起来……在这大同的沈家大院里,一场缠绵悱恻的爱恋正在悄然上演。
紫禁城,金碧辉煌的乾清宫内,夜色已深,却依旧灯火通明。崇祯帝,这位勤勉至极的帝王,正沉浸在堆积如山的奏章之中,每一份都凝聚着他对国家的深沉忧虑与不懈治理。当最后一笔批复落下,正准备卸下日间的重担,陕西巡抚陈纯德的八百里加急塘报却如一道惊雷,骤然打破了这份难得的宁静。
王承恩,这位忠心的内侍,深知八百里加急的意义,即便心中有万般不忍,也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即将塘报呈至御案。崇祯帝的目光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锐利,他急不可耐地拆开塘报,逐字逐句阅读,随着内容的深入,他的脸色愈发阴沉,最终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愤怒:“傅宗龙无能!误国贼子,当诛无赦!”
怒意难平的崇祯帝,将塘报重重摔在地上,仿佛要借此发泄心中所有的不满与失望。王承恩见状,迅速上前拾起塘报,快速浏览后,心中亦是震惊不已,却只能默默将塘报整理好,放回御案,同时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崇祯帝的情绪变化。
“朕将陕西,乃至整个陕西三边的重责交予傅宗龙,寄予厚望,望他能安定民心,守好大明的西北门户。却不料,短短两月,竟弄得民不聊生,叛乱四起!”崇祯帝在殿内疾步踱来踱去,言语间充满了痛心疾首与无奈,“此等无能之辈,不仅辜负了朕的信任,更将陕西百姓推向了火坑!”
王承恩深知崇祯帝心中的焦急与无奈,他轻声道:“万岁爷息怒,傅宗龙之过,确应严惩不贷。但陕西民变势如星火,亟需得力之人前去平息。只是,朝中能人虽众,能担此重任者却寥寥无几。”
崇祯帝闻言,不禁长叹一声:“满朝文武,竟无人能替朕分忧?朕欲求一洪承畴而不可得,更遑论其他?陕西之乱,若不能及时平定,恐将危及我大明根基啊!”
正当崇祯帝陷入沉思之际,王承恩忽然想起了什么,低声提议道:“万岁爷,或许有一人可担此重任。”
“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