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于沈槯脚边,随即屈膝蹲下,动作娴熟地将沈槯的左脚轻轻抬起,放置于自己那修长而温暖的大腿上。她细心地脱去沈槯的靴袜,又小心翼翼地捧起一把热水,先试了试温度,确认适宜后,才轻轻敷在沈槯的脚掌之上。
“将军,这水温可还合适?”嫩娘仰起那张娇艳的脸庞,眼中闪烁着关切的光芒。
沈槯轻轻摇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不烫,刚刚好。”
随着热水缓缓浸润着沈槯的双脚,加之嫩娘那轻柔细腻的揉搓,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感自脚底升起,直透心脾,沈槯不禁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吟。
“将军,这样舒服吗?”嫩娘见状,脸上的笑意更甚,声音也更加娇媚动人。
“舒服,真是太舒服了。”沈槯由衷地赞叹道,心中却也泛起了一丝涟漪。他深知,这样的生活虽惬意,却也容易消磨斗志,让他逐渐远离那些与他并肩作战的将士们。
想到这里,沈槯轻叹一声,缓缓开口:“嫩娘,明日起,你还是回沈家大院去吧。”
此言一出,嫩娘的动作猛然一顿,她猛地抬起头,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中瞬间泛起了泪光,脸颊也因委屈而泛红,低声啜泣道:“将军,奴婢哪里做得不好吗?为何要赶奴婢回去?”
沈槯见状,心中不禁一阵怜惜,连忙解释道:“嫩娘,你误会了,你做得很好,非常好。只是我……”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我只是担心自己太过安逸,会忘了初心。”
“将军,您别赶奴婢走。”嫩娘打断了沈槯的话,泪眼婆娑地恳求道,“奴婢愿意一直陪在您身边,照顾您,无论生活多么艰苦,奴婢都愿意与您一同面对。”
沈槯望着嫩娘那坚定而执着的眼神,心中涌动着一股暖流。他轻轻叹了口气,最终点了点头:“好吧,嫩娘,你就留在我身边吧。但记住,无论何时何地,我们都不能忘记自己的责任与使命。”
嫩娘闻言,破涕为笑,重重点了点头,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两人相视一笑,那一刻,箭楼内的空气都似乎变得温馨而甜蜜起来。
“真的?”嫩娘闻言,泪水瞬间凝结成珠,随即化作一抹灿烂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她喜滋滋地确认道,“将军,您真的不再赶小婢走了吗?”那份纯真与喜悦,让沈槯的心湖泛起了层层涟漪。
望着嫩娘那梨花带雨却依然娇美动人的模样,沈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愫。他暗自思量,这小妮子若真长留身边,只怕自己那本就摇摇欲坠的自制力,终有一日会彻底崩溃,将她温柔地拥入怀中。更何况,陈圆圆将嫩娘送至军中,其深意不言而喻,这无疑又在沈槯的心防上轻轻敲开了一道缝隙。
“小丫头片子,你倒是挺有胆识嘛。”沈槯故作轻松地调笑道,眼神中却难掩一丝戏谑,“你就不怕将军我哪天心血来潮,对你做些什么?”
嫩娘闻言,脸颊瞬间染上了两朵红云,她羞涩地低下了头,却仍鼓起勇气,用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不怕,将军您能为夫人抗旨不遵,又能为胡子哥勇闯法场,这样的您,怎么可能是坏人呢?”
说话间,嫩娘正跪在地上,以她那娇小的身躯为沈槯细心地搓洗着双脚。由于跪姿的缘故,她身着的白色骑裤紧紧贴合着曲线分明的臀部,将那圆润挺翘的轮廓勾勒得淋漓尽致,引得沈槯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几眼,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抗拒的冲动,几乎要将这份秀色可餐的小萝莉拥入怀中。
然而,就在这份旖旎氛围即将达到顶点之际,南门外突然响起的绵绵号角声如同晴天霹雳,瞬间打破了箭房内的宁静。沈槯脸色骤变,猛地回头望向城外,沉声喝道:“不好,流贼怕是要趁夜攻城!”
“吕六!”他未等嫩娘替他擦干双脚,便直接从脚盆中站起,高声呼唤道。平日里总爱在箭房外徘徊的吕六此刻却不知去向,沈槯连喊数声,才见他匆匆跑进箭房,应声道:“小人在。”
“立刻派人去将大胡子、刀疤脸、赵信以及赵六斤找来!”沈槯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是!”吕六应声而去,不敢有丝毫耽搁。
不久,大胡子、刀疤脸、赵信及赵六斤四人便匆匆赶至箭房。此时,沈槯已在嫩娘的帮助下穿戴整齐,站在箭孔之后,目光如炬地观察着城外的动静。四人紧随其后,透过箭孔向外望去,只见夜色如墨,火光冲天,无数火把将大同城外的旷野映照得如同白昼一般,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激烈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