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
“建奴……二十万大军……”陈新甲见状,终于鼓起勇气,轻声询问。崇祯帝沉重地点了点头,确认了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王承恩和陈新甲面面相觑,心中都明白,这次建奴的来势汹汹,远非前两次可比。
崇祯帝在短暂的震惊之后,迅速恢复了冷静。他深知,大同只是建奴的跳板,真正的目标乃是京师与自己。于是,他果断下令:“陈爱卿,立刻向天下发出勤王诏书,调集各路兵马进京勤王,尤其是洪承畴与吴三桂,务必让他们火速率军前来拱卫京畿。”
陈新甲领命之际,又不禁担忧起河南的流贼问题。崇祯帝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河南的流贼,只能暂且搁置了。眼下,京师的安全才是头等大事。”
谈及大同,崇祯帝的语气变得复杂起来:“大同的安危,并非完全取决于援军的多少。若沈槯与大同军民能够同仇敌忾,或许能守住这座重镇;反之,即便我们倾尽全国之力,也未必能挽回败局。这一切,都要看沈槯和大同百姓的造化了。”
言罢,王承恩与陈新甲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心中对沈槯多了几分敬意与惋惜。在这个充满尔虞我诈的朝堂之上,沈槯的直率与勇敢显得尤为珍贵,让人不禁为之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