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朕要宁王陪葬。待戴大将军一举拿下襄州,朕总不能告诉他,戴云为救太子中毒一直昏迷不醒。快去越州催问一下。”
段公公低下头,“老奴遵旨,这就去飞鸽传信。”他下令放飞一只白鸽,等待着越州的回信。
一只白鸽从京城出发,跨越千山万水,途径均州进入越州,平稳地落到越州刺史府后院的白鸽室外,陶虎瞧见白鸽,一手抓住白鸽,拆下白鸽右爪下的信筒,展开白色纸条,看了一眼,快步跑到后院凉亭中,将纸条交给太子高寅。
高寅接过纸条一看,纸条内容:北境戴大将军问询戴云近况 从速回报。“陶虎,你说,怎么回复?老师还没醒,就这么回吗?”高寅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复。
此时躺在客房中的戴云还是昏迷不醒,坐在床头的墨雨琪瞧着戴云忍不住叹息,双手拉着戴云的手臂,“戴大人,戴公子,戴少卿,你还是不醒,今日是你昏迷的第五日,从京城到越州,每个人都快被逼疯了,若是你一直昏迷下去,小女子无所谓,家父可就惨了,好好的刺史做不成了,整个越州军极有可能会在北境作为牺牲品全军覆没。若是你能听到这些无辜之人的声音,你就快些醒来。”
戴云的手臂在拉扯中惊醒戴云,“……水……水……水……”墨雨琪听到戴云微弱的声音,高兴地呼喊,“薛侍卫,戴大人醒了!戴大人醒了!”
倏然间戴云缓慢地睁开眼睛扫视客房的四周,“墨姑娘,这是哪里?我好似睡了一觉,全身难受。扶我起来。”
墨雨琪垫了两个枕头扶着戴云坐在床头,“戴大人,戴公子,你醒了就好。大人这一觉是五天五夜!”
刚才站在客房外的薛恒听到墨雨琪的呼喊声,快步跑到后院凉亭中,大声喊,“殿下!我家公子醒了!我家公子醒了!”
坐在凉亭中的高寅听到这个喊声,“陶虎,听到了吗?老师醒了!老师醒了!快传信京城,五日后回京。”
陶虎笑着应了一声“遵命”,立即跑去白鸽室传信。“大人醒了!大人醒了!”
整个刺史府瞬间沸腾了!坐在前衙的越州刺史墨青运听到这个消息,脸上的忧郁瞬间消失,大笑几声,这是一个好消息,震惊天际的好消息。
自从戴云醒来,薛恒受他委托在越州城四处购买客家岩茶,这是曾经的许诺,戴云自然不敢违背许出的承诺。经过一日的歇息,戴云身穿便服在后院凉亭练剑,手中的凌风剑挥起来,看着太子高寅心中直痒痒。
“老师,对于孟得霄的审讯还要放在京城大理寺为好。”高寅在旁低声说,右手轻摇折扇。
戴云放下手中的凌风剑,坐到凉亭的石桌前,“殿下,臣要请旨,立即捉拿原越州刺史付生,云泽乡铜铁矿存在有十年之久,付生知道却不上报就是欺君,拿住付生,撬开孟得霄的罪,越州铜铁矿一案就破了。还是在越州审讯,审讯结束,其他人犯统统处死,孟得霄还涉及其他案子必须押回京城大理寺继续审。”
高寅抬头思索片刻,缓慢合上折扇,“老师分析得好!本宫准了,立即派肖成风去均州捉拿付生,这个均州刺史就是一个软弱之人,此次审讯本宫准许老师用一切极端手段,生死不论。”
戴云第一次感受到太子的狠绝,心中很是欣慰。
“陶虎,传本宫口谕,命肖成风带五百兵卒前往均州捉拿欺君之臣付生,如遇反抗可就地斩杀,一日内完成。速去传达!”高寅对陶虎大声宣布。
陶虎躬身施礼,“卑职领命!”他挎着长剑离开刺史府后院,手中拿的是大康太子的军令。
“殿下,此次涉案肯定不少,审理结束后当众斩杀付生等一众官吏足可安抚越州百姓,震慑大康一十八州官吏。原越州刺史付生明知铜铁矿存在就是隐瞒不上报,就欺君这一条大罪,就是砍十次头都不足以平息众怒。”戴云用平和的语气说着最狠绝的话。
太子高寅自从跟着戴云学习帝王术,逐步学会倾听和相互利用,慢慢成为成熟优秀的储君。当夜酉时四刻,戴云和墨青运慢步走进关押孟得霄的地牢,薛恒手拿长剑跟在后面。
戴云瞧着身穿囚服的孟得霄,冷笑一声,拔出腰间的凌风剑,长剑对着孟得霄的前胸,大声问:“孟司马,该醒醒了!来看看本少师把谁给带过来了。”
孟得霄一抬头瞧见两名官差押着原越州刺史付生走过来,付生全身是伤。“孟司马,瞧瞧这是谁?这是欺君之臣付生!明明知道宁王派兵驻扎云泽乡的兵卒是监督铜铁矿,就是隐瞒不上报,故意配合宁王私囤私铸的军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