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等人,慌忙躲在附近的街巷中,宁王蓬头垢面,康泰大声喊着冤枉,宁王府所有家仆全部被押入京兆府大牢。
“当真是太危险了!”成源轻拍胸口低声讲着,“这就是宁王倒台的最后落幕时刻,相府会有这一天吗?”
对于成源的问题,谁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刚回到王府的定王也听到宁王被抓入狱的消息,接连叹息三声,“这就是命!宁王筹谋布局十多年,一招阴谋败露,只落得一个凄凉的下场。越州铜铁矿一案,真是要人命的泼天大案,太子和戴云破获此案,日后大康朝堂再也无人敢直视太子!这也是陛下的最终目的,或许太子要真正成长起来尚需时日。”
此时远在越州的戴云独自骑马再次来到云泽乡,牵着马走在中方村的大街上,瞧着那些被解救出来的铜铁矿劳工,还遇到云泽客栈的老板娘田三娘和店小二阿明,三人说说笑笑。
“戴大人,中方村的百姓记得住大人的好,云浮客栈倒了,云泽客栈的生意好多了,不知那位薛剑客是否成家......”
“戴大人,戴大人,上次来住店的人真是太子?这辈子还真是开了眼,还能见太子一眼......”
“田三娘,阿明,今日越州城当众处决付生等七十多名一干人犯,好生热闹,你们为何不去瞧瞧热闹。”
“戴大人,老板娘太懒了,不想出远门。”
“大人,莫听阿明乱讲,越州这个地方第一次斩杀七十多名人犯,太吓人,那场面血腥,看不下去。大人下次何时再来越州云泽乡?”
“戴大人,你如此年轻就是大理寺少卿,太子的老师,下次再来云泽乡,阿明给大人做向导,云泽乡的客家人热情好客,大人定会很喜欢。”
戴云漫步云泽乡的每一条乡村小道,忙里偷闲来瞧一瞧越州淳朴的民情,看一看回填的越州云泽乡铜铁矿洞穴,还把处斩人犯一事交给墨青运和太子高寅。戴云随口吟唱一首江南小调:
“浮云散,明月照人来,团圆美满今朝景。清浅池塘,鸳鸯戏水,红裳翠盖,并蒂莲开。双双对对,恩恩爱爱,这秋风儿想着好花吹,柔情蜜意满人间。
浮云散,明月照人来,团圆美满今朝景。清浅池塘,鸳鸯戏水,红裳翠盖,并蒂莲开。双双对对,恩恩爱爱,这秋风儿想着好花吹,柔情蜜意满人间。”
戴云在云泽乡一日游,全身轻松,惬意无限,骑着快马回越州城,一路上秋风拂面,吹得游人满心欢喜。
戴云回到越州刺史府,瞧见太子高寅正在后院凉亭看书,便猜出薛恒早已回到刺史府,慢步走到凉亭中,施礼道:“殿下,明日卯时离开越州,不知殿下是否可准备好?”
高寅放下书,挥手示意戴云坐下来,笑着讲,“老师,不必多礼,孟得霄已转移到京城大理寺监牢,明日回京可慢悠悠地回。”
戴云笑着坐下来,“殿下,此次恐怕不能遂殿下的心愿,京城传来消息,七日后大秦使臣廖汉成将至京城,名为求和,实为拖延,北境襄州和云州已被大康包围,此时大秦派出使臣求和,还需小心应对。”
高寅倒了一杯热茶喝了一口,禁不住叹息一声,“刚扳倒宁王,还没喘口气,北境之事又来扰孤,廖汉成这个使臣是老师的手下败将,不足为虑,该担忧的是北境战事能否在三个月内结束?三个多月后就是新年正旦。”
“殿下,微臣有一大胆推测,当年戴家满门屠戮一案定是宁王所为,只是不知宁王是何缘故定要屠戮戴家满门?若宁王认罪,烦请殿下为微臣做主。”戴云躬身施礼,双眼早已湿润。
高寅大声讲,“若宁王承认当年之事,孤定帮老师讨回公道,严惩宁王。戴家是大康百年世家,戴右相是国之柱石,老师更是国之栋梁,父皇定会厚待老师和戴家。明日还是早些回京,一日一夜定要赶回京城。国事为重。”
戴云突然来了兴致,“殿下,今日还有时间,这弯月短刀的刀法不知殿下是否愿学?叔父戴一膺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江湖快剑大侠于膺,这刀法就是叔父独创。”
太子高寅笑着点头,戴云首先拿起弯月短刀练了一遍刀法,太子高寅紧跟着练习几遍,一直到完全掌握。两人在练习刀剑的过程中更加信任,这一刻,两人成为无话不说的亲密好友。
在旁的陶虎和薛恒只能干看着,也不敢多话,好似一对守护的左右门神。
高寅和戴云有了这对门神的守护历经一日一夜赶至京城南门,太子府的卫队早早地在南门迎接高寅和陶虎,戴云和薛恒趁此机会拐到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