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被太子逼得,若不做,你们都得死。”
廖汉成闭眼前瞧着驿站中巡逻的大秦军士,明明近在咫尺,巡逻的大秦军士听到动静假装看不见任凭刺客杀人。这就是安乐祥和的大秦豫州。
花颜瞧着倒地的廖汉成,“雪儿,清雅,把这狗贼的衣服脱了带回去在父母亲的灵位前烧掉,也可以把脑袋割掉,拿去祭奠。”
花雪儿和清雅相互瞧瞧,不敢动手。
突然间薛恒出现,瞧着三人,无奈地摇头,快速脱掉廖汉成身穿的衣服叠好递给花颜,捡起地上的长剑割掉廖汉成的脑袋用破布抱好交给花雪儿,“戴夫人,该回去了!莫要让公子在云州等急了!”
清雅呵呵一笑,“花姐姐,雪儿,你们走吧!如今大仇得报,小女子先回云州。”
花颜拉着花雪儿骑马离开驿站,清雅跟着薛恒离开驿站。
待到清雅几人离开驿站,在驿站中巡逻的两名大秦军士突然发现一具无头男尸,大雪慢慢覆盖无头男尸的尸身,“来人!廖使臣死了!快去中京城禀报。”
又是一个杀人夜,又是一个不平静的大雪夜。
远在京城的一处宅院中,孙远鸿和二皇子高觉坐在八角凉亭中,孙云鸿低声禀报:“殿下,云州城的二十多名刺客被云州刺史府的官差发现,后来来了一名神秘人将刺客们全部斩杀,戴云在云州城活得很好,接下来怎么办?臣听凭殿下吩咐!”
高觉冷哼一声,“老师,快子时了,派出数十名剑客暗杀大秦使臣,暗杀戴云,一件事情都没办成,若是此事被人捅出来,就是天大的祸事。”
孙远鸿望着夜空,叹息一声,“现下云州城大雪纷飞,戴云一定要死,听闻戴云很快会回京述职,戴云是一个性情中人,定然会先回成州大虞乡为文肃侯扫墓。从云州前往成州最近的官道上,可以截杀戴云。从云州到成州,一路上要经过襄州,蔡州,陈州,楚州,从楚州到成州要经过青葱岭,这里就是截杀戴云的地点。只要戴云一死,太子在朝中无所依靠,定然六神无主。”
高觉象征性地点头,“老师,此次你看着安排,本殿下只看结果,不问过程。”
高觉叹息一声,想起近些日子高世尧的病情,“老师,近来父皇的身子越来越差,太子每日必去问安,本殿下每日见到父皇的时间加在一起不到半个时辰,来不及了!”
听完这些话,孙远鸿脸色惨白,“这次截杀臣亲自带人去,定要杀了戴云,彻底断掉太子的依靠。”
高觉又是叹气,打着哈欠,站起身,一摆手,“本殿下困了,这里是本殿下的私宅,不留老师在此住宿。”
孙远鸿望着高觉慢步离开的背影,心中好似压着一块大石头,每次想起戴云这个可恶的人,总是忿忿不平,“戴云不到二十岁,老夫快四十岁,戴云近半年把大康朝堂一通折腾,引得陛下看重;老夫勤勤恳恳辅佐陛下二十多年,一直被陛下责骂,弃之不用,名为吏部左侍郎,吏部的实权全在右侍郎康铭手中。真是欺人太甚!”
整个京城之中如孙远鸿这般喜欢抱怨之人太多,像戴云这般潇洒飘逸之人少之又少。
戴云躺在客房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到寅时四刻才入眠,再次醒来已是辰时四刻,坐起身,瞧着客房的四周,穿好鞋坐到圆桌前,倒了一杯茶,刚喝了一口,只听见门外有人在说话,“戴夫人,醒得这么早!”
戴云焦急地走出客房,瞧见清雅正站在客房外,旁边还有一脸困意的薛恒,“清雅,薛大哥,你们回来这么早?出什么事了?”
薛恒一摆手,大口喘着气,“公子,清雅这丫头太能折腾人,她们三人在豫州一个驿站杀了廖汉成,一直在磨蹭,还是在下脱了廖汉成的衣服,割了廖汉成的头颅,回来非要骑着快马跑,一人一匹快马,她的快马快跑一个时辰,慢跑两个时辰,快到云州城又是快跑。她玩得很开心,在下很累很累。清雅也太折腾人了!”
戴云无奈地摆手,“薛大哥,你先回去休息,清雅这丫头我要好好教训一顿。”
薛恒手拿长剑大步离开,戴云拉着清雅大步走进客房,用严肃的眼神瞪着清雅,“好好睡一觉,明日卯时你和薛大哥先回成州大虞乡。”
清雅小声嘟囔一阵,很是生气,“大仇是报了,薛侍卫竟敢这么说本女侠,好没道理!这次回大虞乡可以住多久?”
“至少三年!”
戴云轻叹一声,“清雅,夫人,自从我和叔父见面到现在,在一起的时日加一起也没有三十日,叔父闭眼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