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康延,哭泣道:“延儿,我送你来书院读书,你却酒色俱染,我该怎么向你过世的父母交代?”
“是谋杀!”
戴云突然喊了一声,“刚才走的郎中就是凶手,人应该已经逃跑了,刚才康延倒地时还有气息,大夫一来,验毒之事是做样子,毒酒下在银针上。康大人,快去抓凶手!”
康铭看了一眼谭河和冯院长,问:“戴公子,你怎么知道的?”
庞静之在旁高声说:“大夫肯定和戴云有关系,谁都知道你一直和康延作对,院长对你照顾有加,你是本届黄州秋闱首推学子!”
戴云生气地从康延头顶拔出一根银针,“就是这根插在头顶没有取走的银针害了康延的性命!可以验一下这根银针,这种毒无色无味,沾上即死,还有一个吓人的名字——血无痕。我曾在一本古人的医书上看到过这种毒。”
康铭接过戴云递来的银针,走到庞静之面前,质问:“是你指使的?庞家在黄州势力最大,你敢说不是你指使的?来人,抓起来!”
康铭身后的两名侍卫快速将庞静之抓走,只听见庞静之的哀嚎声。
“是他吗?是他吗?”戴云嘴里嘟囔着,不敢大声说,吓得清雅急忙拉了他两次衣角。
康铭走过来,轻拍戴云的肩膀,说道:“戴公子处乱不惊的气势,本官喜欢,望戴公子在接下来的考评中夺魁!”
戴云笑着答应,认真地盯着康铭看,眼前之人不过四十岁,在康国朝堂可以做到吏部侍郎的人一定是有特异功能的人,或许可以依傍一下。“戴云定不负康大人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