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家宗族栖息地,不交粮,不纳税,这已得到陛下的首肯,算是文肃伯的领地。
戴云和清雅走到乡祠正堂,戴家宗族众人坐在乡祠的左右两列。戴云腰间系着凌风剑,凌风剑是戴家领头人号令的凭证。此时戴云腰间的凌风剑显得格外耀眼,戴云举着手中的凌风剑走到众人面前,大声说:“戴家先祖在上,戴家不肖子孙戴云前来祭拜,请诸位叔叔伯伯见谅。戴云来迟了。”
戴家宗族众人纷纷跪拜,高声齐喊,“少主回来了!少主回来了!”
海昆在旁哭着说:“相爷,少爷回来了,回来祭拜戴家列祖列宗。众位族人,请起,少爷刚到,一路困乏,大家先散了,各自归家,改日有戴家家宴,少爷定会好好宴请各位族人。”
戴家族人纷纷起身,然后两人并排走出乡祠正堂。
戴云拉着海昆坐下来,清雅在旁坐着,薛恒拉着陶虎去祠堂正堂外面守护,祠堂正堂大门还是关上了。
戴云瞧着海昆,问出心中疑惑,“海叔,大虞乡既然是戴家宗族的领地,定然没有外姓人居住,近几日京城涌现不少流民,除了附近乡里的百姓,还有几个人自称是来自大虞乡的百姓。大虞乡可有逃出去的流民?”
海昆仔细回忆着大虞乡近几日发生的事情,摇着头,“成州刺史府的人轻易不敢招惹二爷,更不敢派官差来征粮,也没有人逃出去。戴家的田地雇佣的农户生活富足,也从不抱怨,并无少爷所说之事。”
戴云有些懵懂,“那定是有人故意冒充大虞乡的百姓想故意挑起陛下对二叔的质疑。定是成州刺史司禹搞的鬼,到底意欲何为?”
海昆摇着头,也不知道,“少爷,成州刺史司禹,这个名字好熟悉,当年相爷门下也有一个门生就叫司禹,这个成州刺史把成州搞得一团糟,其他各乡每年都有百姓外逃,在百姓的口中就是一个昏官,强行改变征粮制度,出了问题,又不知道如何处置?附近几个乡的百姓怨声载道。”
戴云瞧着清雅,笑着问:“夫人,你有什么想法?”
清雅打了一个哈欠,低声说:“公子可以再看看,再去附近几个乡问一问,查一查,大虞乡不交粮是例外,日后若是公子不做官之时,我们可以一起来这里过男耕女织的日子。”
戴云低头沉思,“海叔,两日后设宴宴请戴家众族长,让邻近乡的几个族长也过来凑个热闹。”
海昆笑着点头,“此计甚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