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乃是大康皇家先祖嫡传一脉。高世尧属于大康太宗一脉,素来遭受世人诟病。
戴云一拱手,施礼道:“定王殿下,宁王殿下,戴云这厢有礼。”
定王高瑛瞧见戴云,看了一眼宁王高瑜,笑着说:“堂弟,这位是本王的表弟戴云,戴右相的独子。”
宁王高瑜早已听过戴云的名声,今日见到本人,仔细端详片刻,禁不住点头,“虽说当年戴右相在相位只有一年,那也是大康右相,果然不错,本王喜欢,来坐下慢慢聊。”
戴云应了一声“好”,慢步坐下来,低声说:“戴某此次去成州查案,多谢两位王爷朝堂上为戴某当堂直言。”
高瑛一摆手,笑着说:“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堂弟,你说那个可恶的成州刺史司禹就是该打。”
宁王高瑜尴尬一笑,“戴大人,不用多礼,这是定王兄的功劳,本王也觉得成州原刺史司禹着实可恶,就是该打。听说此人已被处斩。斩得好!”
戴云继续说,“两位王爷在此,下官也是无奈,大理寺上面有大理寺卿,还有一个大理寺少卿侯静之,上次听侯静之提起过一件事,御史台大牢里关押着一个刺史,名字唤作司禹,竟然和成州刺史同名,再问下去就说不知道。我这个少卿也是摆设......”
此时宁王高瑜轻吹一口气,只是微笑不说话,心中早已是翻江倒海,“早就听闻御史台地牢经常会关押一些早已死去的囚犯,司禹也是这种情况。莫非是大理寺少卿侯静之故意为之?”
定王高瑛尴尬一笑,“表弟,你可是太子少师,大理寺和御史台的事情确实很麻烦,也不用多参与。那个侯静之就是一个慵懒的大理寺少卿,大理寺就那样,今日两位都在,一起喝酒,如何?”
戴云笑着点头,用余光瞥见慌张的宁王高瑜,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司禹一案还真和宁王有关联。这次就用侯静之和御史台地牢试一试宁王和成天兴。”
“喝酒好!本王正想喝酒,一起去,听闻定王府窖藏的酒不错,可以好好尝一尝。”宁王高瑜大笑一声,“戴大人如此年轻,那个侯静之也就是个摆设,不谈这些。”
戴云从衣袖中拿出两把折扇递给高瑛和高瑜,“两位王爷,这是戴某用心精制的折扇,戴某书画水平不佳,望两位王爷莫要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