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走过来的薛恒,“薛大哥,今日碰到一个没头脑的女刺客,你帮忙问一问。若是实在问不出,直接斩杀,拖到郊外掩埋。”
白衣女刺客开始大骂,“京城都在传戴云巡查成州敢当堂重打一州刺史,为百姓做主,今日一看,名不副实,就是沽名钓誉之人。百年世家戴家的名声就毁在你的手中。”
薛恒瞧着白衣女刺客,大笑一声,“公子,不用审了,直接一剑砍了,拉到城外掩埋即可。”
戴云发现白衣女刺客的异样,大声质问:“你死都不怕,还害怕讲出你的冤情吗?本官从不受人恐吓!你到底是谁?近日本官刚接到一个新案子,均州刺史墨青运贪墨,若是今日你杀了本官,这个案子就会交由刑部办理。”
白衣女刺客不是别人,正是均州刺史墨青运之女墨雨琪。
墨雨琪最终还是讲出实情,“戴大人,小女子恳请大人为家父伸冤,家父是均州刺史墨青运,小女子是墨雨琪,家父曾经查到均州有一个私人军械库,还有人在京城设立军械转运私库,刚查封这个私人军械库,后来便遭到均州一众官员诬陷贪墨入狱......请大人为家父伸冤!”
戴云快速思考此事,“墨姑娘,你可有证据?你可知京城军械转运私库在何处?”
墨雨琪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书信和一份诉状递给戴云,“这是家父入狱前所写的书信,还有小女子请人代写的诉状,从均州到京城一路上有人在追杀小女子,小女子东躲西藏才到京城,今日只能以这种方式来见戴大人。”
戴云接过诉状看了一遍,又看了看墨青运所写的书信,瞧着跪在地上的墨雨琪,低声说:“你的诉状本官接了,不出十日均州刺史墨青运的案子会审结,你先跟本官回去,本官给你安置一个好去处,十日后保证你和墨青运一同回均州。下次行刺先看着行刺对象会不会舞剑。这是忠告。上次在成州行刺本官的十几名刺客均被本官一剑送走!”
薛恒扶起墨雨琪,大声说,“墨姑娘,再有下次,在下的长剑不认识你。上车吧。”
戴云和墨雨琪坐在马车上,墨雨琪认真瞧着戴云,一直盯着戴云,“公子,现在去哪里?”
戴云倒了一杯茶递给墨雨琪,笑着说,“薛大哥,先去太子府,然后你带着墨姑娘回戴府,和夫人说一声,墨雨琪姑娘在戴府要住上十日。”
墨雨琪听到这里,有些懵懂,“小女子多谢戴大人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