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见你如此受苦,在镇东有一处闲置的宅院,你可以去住,放心,不是我林家的产业,是一位老友留下的。”
说罢,林正便是带着一脸不甘的林洪离去。
“朝哥,你好像一点也不开心啊?”二虎诧异地看着陈朝。
陈朝道:“我这未来岳父,虽然如我所料来找我了,可是他这情商也太差了啊,我已经暗示的这么明显了,他居然没有听出来。
此法非族人不能传,可他把英男嫁给我,不就是一家人了吗,那就没有什么不能传的啊,可他呢,居然一脸惋惜的走了,不行,这事还得琢磨琢磨。”
刚刚陈朝一直在等着林正说,把英男嫁给你,我们不就是一家人了吗?
然后,他趁机提出点条件,事情就成了,可这位未来岳父,不知是傻,还是人太正直,竟是一点往这方面提的意思都没有。
和这种人说话太累。
······
“家主,夫人回来了。”
刚回到林家,下人便是前来禀报。
“夫人在书房等您呢。”
林正直奔书房而去。
书房中,林正见到了离去一月有余的夫人,夫妻俩一番关切。
“夫人,这路上可算平安?”
“有林大和子英带人跟着,并没有出什么事情,只是这次回到娘家,事情并不顺利。”林夫人脸色有些不好。
林正道:“可是有人欺侮了夫人,为夫去找他。”
“找到能怎么样,夫君还能收拾他们不成?”林夫人苦涩道:“外人却无人欺负我,可自家人却是如此,此番我回娘家借银子,非旦没有借来一两银子,反而备受父亲和大哥他们的奚落,都说我嫁人不淑,才有今日之困境。”
林正一脸为难,这样的话,确实不能帮夫人报仇,自己的岳父和大舅哥,自己还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夫人,我早已与你说过,不要你去娘家借银子,可你......”
“夫妻本是一体,你有难,我作妻子怎么可能不帮你,只是此次事情实在是让我寒心...好了,不说此事了,我只当没有那个娘家便是。
夫君,听下人说你刚刚出去是去见人了,不知道去见的是什么人啊?”
林夫人边说着,边是给林正倒了杯茶。
林正把陈朝来林家,又撕毁婚书一番事情说了一遍,最后他叹气道:“只可惜,朝儿那孩子一心怕连累我们林家,我即便好言相劝也是无用。”
“原来是这样,想不到朝儿竟还懂得酿酒之法。”林夫人对此有些意外。
林正道:“是啊,我很是意外,只可惜掌握此法的人是朝儿,我便不好拉笼于他,此事没有可能了。否则,得到此法,林家便可度过眼前的难关了。”
“未必。”林夫人突然间说道。
“夫人是说得到此法也不能帮我林家度过难关?”林正不解。
林夫人无奈地看了自己的夫君一眼,轻轻摇了摇头道:“夫君,你认为朝儿真是怕连累我们林家吗?”
“他撕毁婚书,拒不与英男成亲,难到不是这个原因吗?”林正一副就是如此的样子。
林夫人淡淡笑道:“夫君错了,朝儿撕毁婚书并非是怕连累我们林家,若真是不想与我们林家有瓜葛,他大可不必千里迢迢来林家镇,婚书在哪里都可撕毁,不必非要带到林家来撕毁。
刚刚夫君说了当日的情况,我想朝儿之所以撕毁婚书,有两个可能,一是英男因当年陈海之事,心有芥蒂,朝儿为了打消英男这个心结,所以不得不将婚书撕毁;另外一个原因,便是因为面子,这个夫君该懂的。”
“夫人说的有理,英男当时如此逼迫朝儿,朝儿为了面子,撕毁婚书也是正常的反应。”
林夫人道:“不过,朝儿后面又做了一些事情,我想,为了面子撕毁婚书,或许有,但也只是占了一小部分原因,真正的原因是朝儿想消除英男的芥蒂。”
“夫人这话是何意?”林正想不明白。
林夫人道:“如果只是为了面子,朝儿因为气愤,肯定不会再有娶英男的心思,甚至已是离开了林家镇,可他非旦没走,还留在了这里。
夫君细想,天下间哪里有这般巧合的事情,朝儿掌握酿酒之法也就罢了,可为何却偏偏撞到林洪,而不是别人?
这分明是有意让我们知道的。
夫君也说了,那酒堪称当世佳酿,如此宝贵酿酒之法,依我们的礼制,又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