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这人怎么这样?
上一次明白自己竟是在林家座垫上留下那样的血迹,又被陈朝所知,她已是羞的不行,本以为过了这些时日陈朝忘了,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更是当面与她提起,令商浅雪无地自容。
“管用。”商浅雪白了陈朝一眼。
陈朝松了口气,道:“管用就好,管用就好,按时日算,又快到日子了,那当归粥最好是提前五天服用效果最好,你可要记得啊,对了,现在天气转凉,多喝热水,切莫着凉啊。”
“流氓!不理你了。”
商浅雪大大的白了陈朝一眼,气哼哼地转身进了林府。
陈朝也不介意,嘿嘿一笑,看商浅雪那噘着小嘴的样子,还真是觉得可爱。
不得不说,美女就是美女,生气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前来祝贺的人已有数百,还好林府够大,不显得挤。
而这只是府内的情况,府外,竟是被围的水泄不通,人山人海,乌泱乌泱一大群人。
看到这样的场面,陈朝便是一阵欣喜,这正是他要的效果。
脸上带着笑,继续迎接一些前来的客人,然而,偏偏在人高兴的时候,总会有一些让人高兴不起来的事情发生。
一道极为不和谐的声音传来。
“外面都传林家已经败落,看到这府邸的门面,倒也有些不象,只是这门匾怎么用红布盖了起来,莫非是为了表面门面,最后没有银子换更好一些的门匾,只好用红布盖上了?
如此说来,这林府岂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
这是他大爷的谁家的狗在叫啊?
陈朝气得险些暴走,目光转向说话之人。
是一位青年男子,有些模样,不过此人鹰钩鼻,显得有些阴翳。
这人是谁?
陈朝还真不认得,他身旁站着一位少女,与他有些相象。
“哥哥,林家都穷的向我们借银子呢,能把外面弄成现在这样,已经不错了,没银子再弄好一些的门匾也是可以理解的。”
少女语气中透着深深的不屑与轻蔑。
陈朝胸膛起伏,他真怒了。
这对狗男女是谁啊,竟敢在他大婚之日如此嘲讽他,真是活腻了啊。
“哟,姑母,好久不见,近来可好啊?”
那鹰钩鼻男子突然看向陈朝身后。
林夫人走来,看向那对狗男女。
“东杰,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姑母,林家也是你的亲人,你怎么能如此嘲讽我们?”
这鹰钩鼻男子正是林夫人的娘家子侄,名为丘东杰,那少女名叫丘东月。
丘东杰似觉得此话好笑,不禁嗤笑道:“姑母说的是,我不该说实话的,林家即便再穷,也是要面子的,我怎么能说这种话呢,一时失言,姑母勿怪。”
“是啊,姑母,我们兄妹一时失言,你别怪我们,我们今日是真心来祝贺的,不过呢,府中我们就不进了,我们兄妹怕看到里面太破败的景象,再忍不住说出实话出来,惹得姑母不悦。
姑母,不管怎么说你是我们的亲人,英男也是我的表姐,这是我们为她准备的贺礼。”
丘东月吩咐一声,便是有一名中年仆人走出,手里拿着一个木盒送到了林夫人面前。
陈朝盯着那只木盒,看着丘家兄妹的反应,不知为何竟是出奇的愤怒,他们兄妹若是没什么阴谋,他陈字倒着写。
果然......
“姑母,你不打开看看吗?”鹰钩鼻的丘东杰咧嘴淡淡的笑着,是那么阴沉与不屑。
“哥哥,还是不要让姑母打开看了,免得我们的礼物太贵重,姑母一时再激动晕过去,今天是大喜日子,真是如此,我们兄妹可是好心办坏事了呢。”丘东月捂嘴轻笑道。
“东杰,东月,你们...姑母自认没有得罪过你们,你们为何要如此,我们可是亲人啊?”林夫人一脸痛惜道。
娘家人不帮忙也就算了,可竟还如此奚落于她,这让她岂能不心痛。
这件事情,若非没有长辈允许,只凭丘东杰和丘东月是没有这样的胆子的。
为什么要这样?
早知这般,便不邀请他们来了。
“亲人,我们真是亲人吗?若姑母把我们丘家当亲人,那今日穿喜服的人便该是我丘东杰,而不是人人传言的那个乞丐,猥琐男。”
丘东杰一脸恨意,冷哼喝道:“你宁可把英男嫁给一个乞丐猥琐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