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借助你的力量发展。
而你呢,也可以同样借助我们来更壮大你的商业实力。
大家是予取予求,各有价值。
丘知举为此不禁得意。
回到丘家庄便命人将魏文商请来,车不卸货,准备直接让魏文商取走。
魏文商高兴前来,对丘家第一次能购到男儿郎酒,他是极为意外的。
后来得知半途遇到强盗,让他有些担心。
可没有想到,丘家第二次购酒居然又是成功,这让他有些震憾了。
丘家有些实力!
想在江北发展商业,丘家可以有许多合作之处。
看着那一车车的酒,魏文商很满意。
“丘先生辛苦了!”
魏文商有些儒家风范,很是有礼地道。
丘知举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打挨的值,五十万两银子花的值了。
他有些得意,却忍着不表现出来。
他道:“魏先生客气了,区区五千坛酒,算不得什么,魏先生可记得我说过,这酒是我妹夫家产的,自家产业,即便不给银子都能拿货,何况我们照常支付银子呢。”
魏文商大觉此话有理,完全没听出丘知举的装叉之意。
他道:“这男儿郎酒虽烈,但口感纯正,喝着极易上瘾,实不相瞒,我已是爱上此酒了啊。”
丘知举道:“此酒的确不凡,我本人也是爱饮。魏先生明日才回江南道,今日我丘家设宴为你践行,万望魏先生不要推辞啊!”
“好,丘兄好意,魏某自当不会拒绝,今日我们便痛饮一番。”
丘先生一下子变成丘兄,这其中意味着什么,丘知举太清楚了。
魏文商——丘家终于交下了,丘知举大喜。
“魏兄,请。”
他大臂一挥,豪气尽显。
同时吩咐人去车上取林家酒庄的酒。
一名丘家下人应是,便是取酒,结果竟不小心将车上一坛酒弄掉,掉在地上摔碎。
“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丘知举喝骂。
魏文商道:“一坛酒而已,下人也并非有心,丘兄何必动怒...不过这酒可万万浪费不得,每一滴都是珍品啊。”
魏文商走到摔碎的酒坛碎片前,捡起一片,里面还有些许酒,他像是遇到宝贝一般,慢慢轻饮。
然后,他的脸色就变了。
这酒的味道不对,不是质量问题,而是不纯,与市面上的普通酒一样。
他惊愕,便又打开一坛酒,品尝一下还是如此。
再打一坛,还是如此。
这...不是男儿郎酒。
丘家人在骗他!
魏文商的脸色骤变,质问丘知举道:“丘先生,这就是你所谓的男儿郎酒?”
见魏文商一脸寒霜,更是变了称呼,丘知举顿感不妙,不过还是说道:“这正是林家酒庄的酒啊,魏兄若不信,我拿购酒合同给你看。”
“林家酒庄的酒?丘先生,你在耍魏某吗,你自己品品。”
丘知举急忙打开一坛,品尝之下,脸色大变。
“这......”
“哼,魏某以为你丘家真有不凡之处,原来也不过如此。林家酒庄的酒,好一个林家酒庄的酒,你们...丘家人真行!”
说罢,便是怒气匆匆,拂袖而去。
“陈朝,你坑我,害苦我也!”
直到这一刻,看着手中的购酒合同,丘知举才是想明白,为什么陈朝一直强调是林家酒庄的酒,而非是男儿郎酒。
他被引的先入为主了,以为陈朝说的林家酒庄的酒便是男儿郎酒。
五十万两银子,已是丘家能拿出的极限,甚至还有十万两是借的啊,可最后竟是买了市面上不足一两银子一坛的酒,丘家亏大了啊!
可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合同上写的清清楚楚,是林家酒庄的酒啊!
不是男儿郎酒!
“陈朝小儿,你欺我......”
“噗!”
丘知举郁闷在胸,不禁吐出一口血来,面色苍白,人便向前栽倒。
正巧见到这一幕的丘东月,却全无上前相扶之意,竟还冷冷地啐了一句:“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