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意。
而在这股悲意中，他又不由自主想到了一些事。
马自强是因为始终不愿放弃调查陈家灭门案，想要给楚长空翻案，这才导致他被退休。
而“退休”以后，他也没有放弃继续调查莫临仙。
正是根据他的调查，陈凡才搞清楚了，莫临仙可能就躲藏在国外，躲藏在血圣殿、真理堂、黑暗议会的情报。
马自强与其妻子出车祸的地点是国外......
想到这里，一个猜测便自然而然的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马自强身份关键，是龙国退休的高层军官，在龙国内不好动手，那么，龙国外呢？
会不会，马自强当初那场车祸根本就不是意外，是莫临仙派人动的手？只是马自强武功高强，所以才逃过一劫？
虽然没有证据，但陈凡的直觉就是告诉他，他的猜测很有可能是真的。
他的心中，也莫名的在此时生出一股戾气。
“送马自强最后一程。”
“送马自强最后一程。”
“送......”
声声送别中，马自强的骨灰盒被放进了烈士陵园，众人最后一次参拜，看过马自强最后一眼后，陆续离开。
出殡仪式到此便结束了。
陈凡也准备离开，而这个时候，胡琛又走了过来。
“胡长官还有什么事啊？”
陈凡看向胡琛，脸上满是不耐。
胡琛这个人他已经看过了，他对这个人失去了所有兴趣，他也不打算参与特别行动部的内斗，只觉得麻烦。
“陈先生还是一样直接啊。”
胡琛满脸无奈道。
“有话直说，若是胡长官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陈凡催促道。
“好。”
胡琛点头，直接道：“我便跟陈先生直说吧，如果陈先生觉得我还想将你拉入圈子的话，那不用担心了。”
“实际上，刚刚你来见我们的时候，我没成功把你留下，就已经失去了继续玩下去的资格。”
“换句话说，我被踢出圈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