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叶？”
何芳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坐。”
陈凡没有接她的茬，把手一伸，示意他们坐下，然后便直接开口道：“楚长空是你的父亲，你知道十七年前陈家灭门一事吗？”
“......”
随着陈凡开口，客厅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下来。
“唉。”
良久，楚极以一声叹气打破了沉默，然后一脸沉痛的点头道：“我知道，那是我爸做得最错误的一件事，这些年来，我之所以会过得如此清贫，就是为了给我爸当年犯下的错赎罪。”
“怎么说，楚长空真是你爸，而陈家灭门一事，真是你爸做下的？”陈凡开口说道，语气越发冰冷。
“对，是我爸一手操办的。陈神医，应该是陈家的后人吧？没错了，也就只有陈振涛的子嗣能像他一样出色。那件事是我爸做下的，父债子偿，天经地义，陈神医若是要报仇，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只是，我是江南战区总指挥，这件事事关重大，江南战区不可一日无主，还请陈神医让我选定了新人再死。”
楚极再次开口，他没有否认楚长空是他爸，而正是楚长空做下了陈家灭门一事。
他还猜到了，陈凡是陈振涛的后人。
陈家后人想要找他报仇，他并不拒绝，倒不如说，当年陈家灭门一事，已经成了他的心结，这些年来，无时无刻不想着赎罪。
“也许吧。”
对于他是否为陈家后人的猜测，陈凡既没有否认，也没有认同，而是给了一个含糊的答案。
而这个回应更让楚极确认了自己的猜测，心中死志越发浓郁。
“爷爷？”
楚锦这时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看看爷爷，又看看冷着脸的陈神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