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记得我每次都是到时间才走的。”
“嗯……她们嫌你走得太早了,没有留下来答疑。”信繁拍了拍降谷零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安室君,年轻人还是应该多点拼搏精神,不要领导布置什么就只完成什么。”
降谷零很生气,但他还得保持微笑。
榎本梓偷偷朝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下起疑。
今天的浅野先生和安室先生都好奇怪,好像什么都没变,但好像又有哪里改变了……唔,应该说他们之间虚假客套的气氛再度回到了数月前。
难道这两位吵架了吗?
快下班时,信繁装作突然发现窃听器的样子,在安装了窃听器的角落里静静伫立了几秒钟。监听他的人一定能从脚步声推断他的行为。
下班后,榎本梓先行离开。降谷零向信繁告辞,也准备回家。
“安室君。”信繁却突然叫住了他,然后,当着他的面,信繁拆下了那枚窃听器,“你对此没有什么解释吗?”
虽然那批人只安装了窃听器,并未安装摄像头,但降谷零还是尽职尽责地开始了他的表演:“你什么意思?怀疑是我干的?”
“不然呢?”
“呵。”降谷零一把夺过窃听器,用力捏碎,“如果我愿意,我甚至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住在这里,我有什么必要用如此愚蠢的手段?”
信繁:“……”
过了,真的过了,做人没必要对自己这么狠。
接下来的几分钟,信繁和降谷零分头摧毁了所有窃听器和发信器,然后他们在最初的位置集合。
降谷零眼神微动:都处理干净了?
信繁点头。
降谷零松了口气:“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