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任何文笔也描述不出。
纵然华山玉女柳玉茹是个美人儿,此时却也黯然失色,逊色一筹不止。
夏云墨摇了摇头,朱七七的容貌的确是天下少有,只可惜她的脾气性子属实让人无法忍受,脑回路之神奇,也唯有后世那些脑残电视剧里的女主能与之媲美。
夏云墨虽然喜好美人,可对朱七七却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伸了伸懒腰,也不与众人打招呼,便走出了仁义庄。
他骑上了马,马蹄将积雪踏碎,印出一个个脚印,不急不缓的前行着。
夏云墨打了一个哈欠,他现在已经不太喜欢这大雪天了。
初见大雪时,天地一片苍茫,万里无杂色,令他为心旷神怡。
可如今见多了,却觉得甚是无聊,远远不及那姹紫嫣红的人间春色。
不过,夏云墨倒是突然想起了一句话:鹤立雪上,愚者见鹤,智者见雪,禅者见白。
见雪、见鹤这两者夏云墨都能够理解,但见“白”的,怕这人已经失去了人世间一切本该有的乐趣,或者说是得了白内障。
至于夏云墨,大概也是“见鹤”的愚人,只是偶尔若是肚子饿了。见到的就是一只香喷喷的烤鹤。
马儿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在道路的前方站了一个人,一个头戴乌簪,瘦骨嶙峋的道人。
“唉。”夏云墨叹了一声,他才刚想好五种吃鹤的方式,兴致正高,就突然被人打断了,无论是谁也不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