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基地相较擂钵街的其他棚屋要好上不少,隔音也算不上优越,稍有什么动静都容易传出基地外。
“已经喝上了,”中原中也毫不意外,伸手准备推门,看见空荡荡的右手腕间,顿了一下道:“你和鹤见鸣他们比较熟吧?等下直接过去他们那吧。”
戴在手上年的东西,取下来一时间真有点不习惯。
“这样可以吗?”
柚杏轻眨杏眸,侧头看向附近的棚屋,疑惑道:“我是说,这里是擂钵街不是吗?欢迎会的声音都传出来了。”
这样不是谁都知道羊在举办欢迎会,处于松懈无甚防备的状态。
要是羊的敌人过来偷袭,他们都喝得一滩烂醉,手软脚软的情况下连有效的反击都无法组织起来。
“住在这附近的都是一些老人和女人小孩,他们间接受到我们的庇护,不会随便来招惹我们,”中原中也推开基地大门,司空见惯态度平常:“多来几次,你就知道了,比起我们,他们更害怕黑手党,不会联合黑手党来伏击我们。”
柚杏回头看看早早熄灭灯光的棚屋,欲言又止:“可是……如果有黑手党用枪指着他们呢?”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很难保证他们不会出卖羊。
何况他们住的位置临近羊的基地,就算不亲自指引黑手党,只要默不作声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任由黑手党在附近逗留,照样是不小的威胁。
“那也没关系,我会把他们打退。”
中原中也的回答十分平淡,并不觉得周围的邻居因为害怕屈服于黑手党有什么可耻。
居住在这一带的居民都是无处可去,只能停留在擂钵街,偏生又没有多少抗争能力的普通人。
攸关性命的事上,他们会选择默不作声,优先保全自己的生命都是人之常情。
“而且我们也不是完全没有防备,”中原中也迈步走进去,转过视线落在靠门边而坐几个少年,介绍道:“他们几个,几乎不会喝醉一整晚都会坐在这里守着,等第二天其他孩子们醒了,他们再去睡。”
总有些人,天生酒量特别豪放,喝多少都不会醉。
羊的庆功会、欢迎会,每次都是他们负责守夜,一有什么动静立刻拉响警报叫起所有人。
其中有一个耳朵很灵的家伙,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他捕捉到,越是喝酒越是容易注意到基地以外的不和谐音。
“回来了?”守在门边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