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诚恳:“对不起,我回去给你刷干净。”
符苏说:“谢谢,擦擦就行了,你拿什么给我刷,拿鞋刷刷吗?”
汪霁笑,边笑眼眶里的眼泪还在往下掉,哭成泪失禁了,甚至还抽噎了一声。
“我太内疚了。”他为自己辩解。
符苏侧过头,下巴蹭过他的发顶:“没事,不嫌弃你。”
擦干头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符苏正好把三明治端上桌。
厨房里满是黄油和面包的香气,两个人面对面坐下,拿起叉子,一同伸向中间那盘沙拉。
汪霁一愣,叉子越过虾叉进了旁边的芝麻菜里。
沙拉里拌着芥末籽酱和柠檬汁,芝麻菜带着微微的酸和呛,他咽下去,碗里突然多出一只虾。
符苏收回叉子,神态自若:“还要再加点橄榄油吗?”
汪霁默了两秒把虾吃进嘴里:“不用,刚刚好。”
他又去拿三明治,烤过的全麦面包香且韧,芝士咸香细腻,符苏果真给他塞了满满的肉松。
“昨晚……”他咬下一口斟酌着开口。
符苏抬眼看他。
“我重吗?”汪霁宁愿此刻自己还在醉酒,那样起码有正当名义解释自己为什么红了脸,“背了我一路,别给你压坏了。”
不知道的以为背的是什么大猛男,符苏叹一口气:“多吃点再来操心这个吧,身上骨头硌得我都疼,刚才应该再给你加两勺肉松。”
汪霁咬着鼓鼓囊囊的三明治:“我嘴没那么大。”
下午,符苏在花园里修剪一片重瓣太阳花和无尽夏,草坪上各色的花朵包裹着他,做高后的金露花的枝叶自然地垂下,紫色的花瓣在他身旁投下绰约的影。
汪霁抱着碗红薯干坐在一旁的藤椅上看他,中午的三明治没吃饱,他刚用空气炸锅现炸出来一碗红薯干,软糯又香甜,就是有些黏牙,嚼在嘴里话都说不清楚。
狗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小小一只扒到他脚边,汪霁小臂一伸把它搂到怀里也喂给它一根,一人一狗边看着符苏干活边一起嚼嚼嚼。
符苏余光看见,“啧”了一声:“脏不脏?”
他这人养狗养得很有原则,平时再如何溺爱,哪怕狗半夜叫醒他让他给洗澡,他都只沉默着卷起袖口没有怨言。
但让他把不是刚洗过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