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以你这架势我抢不过你,手脚并用的。”
汪霁又收回胳膊,整个人规矩地平躺:“你别是水土不服又发烧了?怎么感觉身上有点烫。”
符苏道:“怎么不说是被你搂着的时间太长。”
汪霁盯着黑暗中吊灯的轮廓:“挺好的,正好空调吹得有点冷。”
符苏说:“是,取暖了。”
这一觉睡的还是很好,早上睁开眼睛时身侧已经空了,汪霁翻了个身抱着被子又醒了一会儿神,浴室里传出来水声,把那么点正常的生理反应压下去后,他掀开被子起床。
等他洗漱好从卫生间出来符苏已经在外面换好了衣服,正背对着他整理袖口。
白衬衫,深色西裤,剪裁得体,面料考究,勾勒出宽肩窄腰和一双长腿,本就优越的身形被衬得越发挺拔。
汪霁其实是个对外貌不怎么在意也并不怎么敏感的人,可能因为自身条件好,对待别人反而无所谓。但无奈眼前人实在过于出众,哪怕每天看已经看习惯了,突然的正装加持也还是让人耳目一新。
食色性也,一直到进了餐厅吃早餐,汪霁的心跳才渐渐平稳。
是时候去医院做个心电图复查一下了,他在心里负隅顽抗地想。
“白煮蛋还是炒蛋?”前面的符苏回头看他。
汪霁一颗心又跳一下:“炒蛋。”
端着盘子落座,符苏在烘焙区取面包,汪霁看着他长身玉立,转头对着窗户看了看自己,行吧,虽然瘦削点,但也十分英俊。
吃过早饭时间还早,两个人回房间待了会儿又出门顺着江边走了走,等到了商场营业的时间,才打车过去买袖扣。
酒店没有合适举行婚礼仪式的户外场地,下午的草坪仪式汪蕤找了婚礼策划,在酒店不远处的公园里举行。
绿植环绕,水畔亭阁,草坪旁就是粼粼的湖水,湖水上是烟柳中的桥。
今天夜晚有雨,此时天气已经快要转阴,有凉爽的风从湖面上拂过。
迎宾合影和彩排后,新娘和新郎去房车上准备,宾客四散在公园里拍照聊天。
汪霁走到石拱桥上,看水面上树的倒影和浮水的鸭,衣领外露出的一截脖颈被什么划过,他回头,符苏手上拿着截柳树枝条。
“丢下我不理会?”
汪霁顾左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