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至极。
国师大人好像是忍受到了极限似的,倾身向前大着胆子按住了陛下宽衣解带的手。
“嗯?国师你——”
唇中调笑的话语尚未说完,便被那张永远冷淡凉薄的唇吻住。
停顿的间隙,沈在心耳边依稀听得他一声轻叹:“陛下,臣认输。”
然后便是愈发凶狠的深吻。
陛下本就半解罗裳,云清昼轻而易举便抚上了他纤细的腰肢,粗粝的指腹一寸一寸摩挲过他敏感的腰窝,分明浑身气息那么冰冷,唇齿交缠却疯狂而炽热。
光天化日,他却丢盔弃甲,和他的陛下白日宣淫。
沈在心被他突如其来的热烈而痴迷的爱意包裹住,有些难耐的喘息着,身上本就摇摇欲坠的衣裳滑落,他却不觉得冷,身前的这个男人,过于滚烫,烫得他身后都沁出了绵密的汗珠。
男人似有所查,然后将他翻转过来,一一舔去。
耳边的低喘果然如想象般那样低沉而动听。
云清昼身上那件血迹斑驳的内衫早已落在地上无人问津,他只是不管不顾露出贪婪的面目,一遍又一遍地在白日,在这罪恶滔天的斗兽场,禁锢住帝王柔软的腰,与其抵死缠绵。
他即便瞧不见,却能感受到陛下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里的愉悦与嘲讽。
明明理智岌岌可危,还要咬着他的肩膀,断断续续地冷笑道:“国师大人……果然是一条……装模作样的狗。”
而云清昼只是紧抿着唇,侧脸的弧度依旧锋利而清冷,那洁白的绸缎掩盖住了他充满欲望的眸子,使他看上去与几个时辰前不染尘埃的国师无甚区别。
他在高山之巅摇摇欲坠,最终还是被惑人的妖精吸引着跌落下来,他以为自己要摔进泥里受万人唾弃,却发现世人皆沉醉在那人编制的虚假中不可自拔,而他不过是自欺欺人。
“臣一直都是……陛下的狗。”
风流陛下(12)
随着陛下圆润光滑的肩微微抖动,背上那对蝴蝶骨好似振翅欲飞,却又被迫禁锢着,嵌入那欲望交融的血肉中。
沈在心浑身无力地斜倚在龙椅上,衣裳散乱地挂在龙椅上,他微微仰着脆弱的脖颈,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