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那为他着迷的心跳一如既往剧烈。
失去了视线的缘故,身体其他地方的感觉尤为敏感,那交缠热烈的呼吸声就是最好的助燃剂,让他本就情动的身体呈燎原之势,彻底软化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间。
他微微张着唇,二人的喘息声交织成密密麻麻的网,将他们与外界彻底隔绝,殿外刀剑声忽而模糊,只有身上的人是真实。
欲望缠绵,意识浮沉,沈在心恍惚间好似听见那人俯身在他耳边,用那难以抑制情动的沙哑声音,唤他陛下,与他诉说着歉意。
一晌贪欢后,难以抗拒的疲惫笼罩住他,眼前的白绸褪去,陷入沉睡前的模糊视线中,沈在心依稀瞧见一抹清瘦如竹的身影跪在床边,柔和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陛下,睡吧。”
这一觉睡得格外久些。
几近午时,沈在心终于缓缓睁开了眼,他想撑起身子,却觉得浑身酸痛难言。
下一瞬,这一月以来荒诞的记忆疯狂的涌入脑后,原本迷蒙的眼睛顿时清醒过来,只剩一片风雨欲来的暗沉。
“陛下醒了?”低沉淡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在心微微侧过头,便瞧见那如高岭之花的国师亲昵的从后面搂着他,薄唇缓慢地啄吻着他的后颈。
见他异常沉默,云清昼不知想到什么,低笑一声,“陛下莫不是怨臣昨夜将陛下一人丢在塌上——”
“嘭——!”
话未说完,只听得一声闷响,云清昼便被陛下一脚踹下了床。
“怨你?”沈在心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嗤笑一声,缓缓从床榻上站起身,居高临下望着与自己日日缠绵的男人,“凭你也配?”
云清昼眉头微蹙,自己体内的母蛊并未有任何异常,为何陛下会清醒过来?
不只是沈在心荒废朝政依旧,这段时日以来,日日夜夜沉迷在陛下身上,他已许久未曾观测星象,亦无法当下就预测出其中缘故。
“云清昼,谁给你的胆子,敢给朕下蛊?”沈在心强硬地托起他的下巴,冰冷的目光扫过他依旧清冷出尘的面容,嗓音中带着滔天的杀意,“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么?!”
说罢,狠狠地甩开了男人的下巴。
他垂眸冷冷俯视着男人终于显露出慌乱的脸庞,忽而想起什么,在心中试探地